【就是啊!!為什麼要把夏夏的手綁起來啊服了!!!】
聽著房間內外文物們的怒罵哀嚎聲,辛夏笑得眯起了眼睛。
【彆擔心,我自有辦法。】
文物們都以為她在安慰它們,繼續義憤填膺地咒罵著羅文幾個人。
等到兩個男人架好攝影器材對著辛夏,羅文照舊從木桌下抽出椅子,坐下後往後靠在椅背上蹺著二郎腿,抬抬手示意男人可以開始說話了。
兩個人一個掌鏡,一個走到鏡頭前麵,隻露出脖子以下的部位,聲音機械又冰冷地說道。
“明天下午兩點之前,把東西送到港城市中心雙星大廈的頂樓,然後迅速離開,否則無法保證人質安全,違約或遲到後果自負。”
“警方出現在視野中將立刻撕票,望好自為之。”
拍攝順利結束之後,羅文親自站起來,緩步走到辛夏麵前,彎下腰動作輕柔地為她把臉上的膠帶撕去。
“不疼吧?太感謝你的配合了。”
“聽說你是霖江省的人,我特意讓人準備了你的家鄉菜,慢慢享用吧。”
說到這,他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
“哦,對了。”
“你的手估計也不太方便自行用餐,我讓阿音來陪你吧,相信你們會有話聊的。”
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羅文朝她和善地點頭致意過後,帶著兩個人快步離開了。
【靠!人麵獸心的禽獸!!】
【心口不一的敗類!!】
【奸詐的人類!!】
【彆開地圖炮啊!夏夏也是人類!!罵人歸罵人,不要傷及無辜!!】
【我知道!我們也是被人類製造出來的,我當然不會無緣無故開地圖炮,但這種人實在太惡心了!偽善到了極點!!我要吐了!】
辛夏動了動手腕,發現雙手被綁得死緊,幾乎動彈不得,明顯比上次緊了不是一星半點。
想著一會兒她這個小屋還得有人來,辛夏也就暫時不掙紮了,坐在床上安靜地思考對策。
過了五分鐘左右,阿音便帶著幾個人過來了,把桌上的東西依次清理到一邊,再將一盤盤豐盛的菜肴擺了上去。
菜都上齊了之後,阿音揮揮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自己則在桌邊坐了下來,沉默幾秒後,說了兩人從初次見麵至今的第一句話。
“說,想吃什麼?”
與她冷漠不近人情的性格和幾乎與男人彆無二致的形象不同,她的聲音帶了些綿綿的質感,單聽很有江南女性優雅馥鬱的感覺,完全想象不出來這是一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法外狂徒。
辛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調整了一下不太舒服的坐姿,隨意問道。
“你的病還好嗎?”
阿音似乎沒料到她會問出這個問題,迅速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移開了視線。
“無可奉告,跟你沒有關係。”
辛夏側頭看向她。
“隨便問問,彆那麼緊張,我怎麼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吧?”
“而且看你的情況,那次應該不是第一次發病,但之前或許沒那麼嚴重,起碼沒有發展到軀體化焦慮的程度,對嗎?”
“是小時候留下的心理創傷?還是長大之後才出現的應激反應?”
“這種病一般是受到傷害時應激造成的心理陰影,所以我大膽猜測,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