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異位(2 / 2)

冉繁殷淡淡一撇,在隊伍中看到了麵有不平的林玉雪。

少女不太專心,在她出現時目光就飄了過來,不平之意淡了幾分,跟上節奏賣力地表現自己。

這姑娘可真是奇怪,為何要一心一意往她的身邊鑽呢?

青衫女人飄然而過,半分沒有停留。

林玉雪泄了氣,心底對寧淞霧的怨恨又升了幾分。

分明她才是最佳選擇,為什麼不選她?那個冰靈根的家夥,哪裡比她更好更合適繼承冉繁殷的衣缽了?

正在一絲不苟地練動作的人打了個噴嚏,手腕頓了一下,燒灼感瞬間攀了上來。

她哀嚎一聲:“師尊,這是不可抗力,不可抗力啊!”

片刻後,女人帶了些淺淡笑意的聲音飄過來:“向你道歉,繼續吧。”

“心情很好?”岑染看著一身青衣的人,銀發半披,手中依舊執白子。

掌門掃了一眼方才起勢的棋局,淡笑一聲,“不會玩,還每次都要玩,還非要執白。”

“……又要輸了?”

“那倒沒有,提前笑話了。”

冉繁殷白了她一眼,落子入盤,淡聲道:“本座那個徒兒,很不一般,她似乎不是當世之魂。”

岑染落子提棋,疑問一聲,“怎麼這麼說?”

棋子黑白交錯,鋪了麵棋盤,冉繁殷溫聲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自然也避不開她可以聽到少女心聲這點,玄衣女人的麵色愈發沉重,待又落下一子,棋局勝負分出,這幾日的事情也儘數講完。

當然,隱去了少女隨心一提的岑染和眠眠的事兒,以及她的徒兒可能有磨鏡之好的事兒。

她還是會替小徒兒隱去點隱私的。

冉長老平心靜氣地自納戒中取出一疊修仙界通用的銀票,遞給對麵的人,紅唇微啟,“聽到了,可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不許說出去。”

畢竟知道這件事的人多了,帶著異色的目光足夠淹沒一個心智尚未堅定的少女,更彆提若是流出宗去,江湖上的那些豺狼虎豹恐怕是緊緊盯著她的小徒兒,尋遍萬法也要捉她出去,仔細探究。

哪怕半點輿論,她也不想傳出,畢竟,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

岑染白了她一眼,拍掉她的手,“看看棋盤,你贏了,真是難得。”

“還用你囑咐本座?不過,嘖嘖,這話本子還真敢編,上雲宗全宗覆滅,難以想象。”

上雲宗如今不說強勢,也不是弱門小宗,弟子中能人也不少,魔尊為何要費儘心思折損那麼多兵將來屠儘此處呢?就因為林玉雪受了委屈?

比起這個理由,不如說魔尊那天起床心情不好就決定屠滅上雲宗來的概率比較大。

還挺有意思的。

岑染按上一枚黑子,輕輕敲著,“這樣的話,一年後的考核,斷不能讓林玉雪和寧師侄一起。”

“嗯?我們已經給她們組好隊了啊。”冉繁殷笑著說,“寧淞霧,羅笙,柳若映。”

“劍,術,醫,巧不巧?”

“什麼時候的事兒?”

“昨兒個,我們仨湊一起聊著聊著就定下來了。”

“……”掌門很是受傷,捂住心口,“你們又不叫我。”

冉長老莫名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了什麼,扇尖點著下頜,試探道:“本座回頭可能還會去一趟青葉峰,一起?”

“不必了,門派事務諸多,等閒下來再說吧。”掌門一臉正色。

待青衫女人搖著她那個一年四季都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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