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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齋藤薰陣亡!齋藤薰陣亡!鳴柱在與上弦之一黑死牟遭遇後力戰陣亡!”
鎹鴉嘶啞的聲音帶來讓人無法置信的噩耗,拍打翅膀轉了一圈後再次將情報宣告。隱部隊已經趕到桃山小鎮,除鳴柱齋藤薰以外所有人都在得到救援後被轉移進蝶屋。
隔天柱合會議再次開啟,意識清醒的幸存者灶門炭治郎再次被一群柱團團圍住:“到底發生了什麼!上弦一怎麼會出現在桃山?”
產屋敷耀哉及時安撫眾人越來越激動的情緒:“阿薰還活著,陣亡的消息是我刻意下令鎹鴉這麼說的。”
鬆了口氣的甘露寺蜜璃放開差點被捏爛的刀鞘略微上前一步探問:“是受傷了嗎?在蝶屋?”
熟知蝶屋動向的胡蝶忍深色凝重搖頭否認:“不在我那裡,隱隻帶回了她的刀。”
通常情況下人沒回來刀卻回來了的意思就是陣亡,鳴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主公掀開一直隱藏在寬袖下的左臂,就像骷髏一樣質變的地方在肘部徘徊,隨著一聲大過一聲的抽氣,他放下袖子遮住這條胳膊:“一直以來,都是阿薰在替我壓製詛咒。如今詛咒沒有任何變化,證明她暫且性命無憂。”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又重新緊張起來——既然人活著,那她是去了哪裡?難道被上弦一活著抓走了嗎?
一時之間九人議論紛紛,主要內容就是該怎麼在鳴柱還能堅持的時間內把人再給撈回來。倒不是說怕她變節跟著鬼舞辻無慘跑了,而是著實擔心同僚性命的同時也生怕主公身上的詛咒再有什麼變化。
產屋敷耀哉抬起完好的右手向下壓了壓:“這也是我想問炭治郎的,距離現場最近還能講事情描述清楚的目前就隻有你一個人。”
灶門炭治郎其實也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照著時間順序將整場戰鬥從頭講到尾,最後才說到那團奇怪的黑色火焰。
“阿薰姐絆住了黑死牟,黑色火焰突然出現燒在黑死牟臉上,然後他們腳下的大地空了一塊,兩個人一起掉下去了。”
說到底鳴柱還是達成了一項幾乎不可能的成就,一柱換了一個上弦一,沒有人死亡。
——至少她將除鬼王外對同伴們威脅最大的鬼給帶離了戰場。
既然阿薰沒死,恐怕黑死牟就也還活著,儘快找到他們,就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上弦之首失蹤,鬼舞辻無慘不可能毫無觸動。哪一方先找到失蹤成員,就可以裡應外合擊殺強敵。鳴柱也好,黑死牟也好,都是自己那一邊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
“所以……齋藤到底去哪兒了?”
——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呢!
阿薰坐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條紅褐色的河邊,大片大片紅色的彼岸花沿著蜿蜒河岸一直接到天邊。天空中昏黃晦暗光線不足,就好像蒙在地底下一樣。
嗯……地底下啊……
“我是死了嗎?”
她摸摸記憶中被鬼之刃洞穿的地方……好好的,不想想象中那樣淒慘。
行吧,至少遺容保持的還可以,漂漂亮亮的等上幾十年就能等到阿吉了,挺好。
“如果我是你,我會先看看敵人處境是否會比我更淒慘,如果不是,就動手讓他更慘。”
低沉深厚的男音幾乎貼著後背,她警覺的轉身起手防禦,對方語氣中多了幾絲讚許:“嗯,反應很好。”
“還有精神伸出爪子,證明情況不錯。”說話的人終於出現在她麵前,是個穿著黑色喪服的奇怪男人:“嚴格來說,你還沒有死,等下我會想辦法找個人來送你回去。但是我有很希望能有個講得通道理的人來管一管那些家夥,出於需要就把你暫時滯留一會兒。”
“這種小小的權力,我還是有的。”
獨角將黑發分做兩邊,這人看著少女有些呆滯的表情忍不住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難道是腦袋被打壞了嗎?看來隻能從其他亡者頭蓋骨裡挖一些腦子塞進來修補……”
不等他繼續把那麼可怕的話說完,女孩子忙不迭出聲表示自己聽懂了而且智商在線:“啊……我就是被嚇了一跳,那個,需要我做什麼?上邊還有急事等著,早點幫完您忙
我也能早點回去?”
說著她從一望無際的紅色花海中站起身,拍了拍根本沒沾上土的隊服:“對了,我想問問您有沒有見過一個長了六隻眼睛的鬼?”
“吾名鬼燈,隨我來。”
鬼燈先生砸砸手裡的狼牙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身向某個方向走去:“有個人讓我很頭疼。”
“他的特殊能力打亂了不同時空間彼此間的隔膜,這種隔膜一旦打破就無法複原,被強行聯係在一起的時空間也會慢慢以各種不同的方式融合。”
“我原本以為這隻是活人的事與我們地獄無關,現在才發現……另外兩個時空間竟然沒有地獄,一大群不知道該去哪裡的家夥猛的湧了進來,搞得我們工作量驟升。”
說到這裡他停下腳步,側身用細長的眼睛盯住阿薰:“你知道那個能力特殊的人是誰嗎?”
少女若有所思:“是兄長。”
“他是你兄長。”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看點
宇智波最大的掛
難道不是哥哥嗎
現在還沒來電,計數君隻能明天工作啦!
今天全都是用手機摳出來的,等來電了再用電腦修改細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