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逸商量好回桃山的時間,阿薰傍晚前回到偵探社樓下,福澤諭吉抄著手站在那裡。
遠遠掃到黃色羽織的影子他就轉過身認真看她走到自己身邊。
“等很久了嗎?”問話的是學著他一樣把手抄進袖攏裡的少女,福澤先生放下隱藏的擔憂抿嘴露出一抹淺笑:“並沒有等很久。”
隻要你回來了,多久都沒關係。
因為對橫濱安全係數的誤判,她把日輪刀留在森林那邊交給善逸關照,身上隻藏了備用短刀,看上去就像是近年來逐漸流行追求複古時尚的年輕人。
一高一矮依偎在一起走在夕陽下,遠遠傳來充滿了煙火氣息的對話:
“下周等你有時間就一起去桃山接師傅過來吧?”
“好。”
“桃山的桃子很不錯,帶一些回來?”
“嗯。”
“回來後和果子店就準備開門啦。”
“恭喜?”
“好像還有一筆土地使用費一直沒有收取,難道需要上門催促?”
“多帶點人。”
“會不會有點尷尬?”
“不會。”
“真的嗎?”
“真的。”
……
一番笑料百出讓後輩劍士們心力交瘁的忙碌後,鬼殺隊眾人總算安頓下來。送了宇髓天元和他的夫人們出門探險,其他人適應了幾天總算投入到新的生活。
鳴柱和她的師弟要接桑島慈悟郎,水柱和他的師弟要接鱗瀧左近次。索性約了同一天出發,桃山和狹霧山
離得也不遠,順便一起幫老人家搬家。
亂步不喜歡體力勞動,阿薰也不為難他,問過之後就帶了國木田獨步充數。中途換乘一次,下車後她站在站台上衝轉道狹霧山的水呼兄弟揮手:“有事鎹鴉聯係,下午還在這裡碰頭一起回去。”
不然他們恐怕是弄不清楚越來越複雜的交通網。
“明白了阿薰姐,你放心。”炭治郎一手牽著妹妹一手揮動著回應。禰豆子已經徹底擺脫鬼血影響,重新恢複成正常人,正拉著哥哥的手好奇看向四周。
一個沒注意富岡先生就順著人流走出去老遠,炭治郎不敢再耽誤,匆匆忙忙帶著妹妹趕過去。
“我們也出發吧……富岡先生隻是不擅言辭而已。”阿薰抬頭看向因為緊張而越發嚴肅的福澤先生。旁邊的小孩子張嘴要哭被他看了一眼就自動消音,可以想象嚴肅到了何種地步。
先乘坐公交到達桃山下的小鎮,再沿著小路上行。
桑島慈悟郎早就收到了金子來信,他也沒什麼需要準備的,就坐在小院裡等。等到九點多,先是小弟子大呼小叫著一路衝上來抱著他高興,沒一會兒大徒弟領著兩個外人穿過桃林走到他麵前。
“師傅,我回來了。”阿薰把師弟從師傅身上“摘”下來打發他領著國木田獨步去摘桃子,轉身將福澤先生推給桑島老爺子看:“師傅,他就是阿吉。不知不覺間我們錯過了快三十年,今後不想再錯過了。”
福澤諭吉……這麼多年也沒有現在這樣緊張,緊張到幾乎同手同腳。將帶來拜訪的禮物放在這位長輩麵前,他很認真的按照禮節額頭點在矮桌上:“請將……您的孫女嫁給我。”
“不敢妄語,隻能勉力儘量能讓她平安順遂,生活無憂。”
雖說程序有點問題,該有的態度卻不能因此敷衍。
桑島慈悟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凶殘得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了許久,老者抹抹胡子點了頭:“看上去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我家阿薰脾氣好,性格柔和,有時候卻又太過好說話……早年也不是這樣,不知道為什麼越養越隨和,也不是說不好,總擔心她會委屈自己。你要好好照顧她……”
——老爺子的愛徒濾鏡也厚得夠可以。
關鍵是福澤先生竟然極度認同的點頭表示同意?
阿薰:“……”
突然有點理解隊友們欲言又止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每當我覺得可以安靜下來認真碼字的時候,總會不知道從什麼犄角旮旯裡冒出一堆破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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