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渣男。”
徐行:“……”
渣什麼渣?
他現在這個身價,還能潔身自好,已經屬於珍稀動物了好不好。
“那這樣是不是很難受啊?”徐年年關心道,“要是沒有女朋友的話,一般要怎麼解決?”
“……這你也問的出口?”徐行嘴角抽搐,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
“要不我幫你?”
“滾。”
“哦……”徐年年偷笑一聲,“你彆後悔啊。”
“你能先從我身上下去,我就謝天謝地了。”
“嘁,不要對壽星指手畫腳,知道不。”
“不好意思,現在已經是12月13號了,你的壽星頭銜該摘了。”
“我不管,天還沒亮就不算。”
“那壽星大人,您能下去了嗎?”
“不能,這樣抱著還蠻舒服的。”
“呼……”徐行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氣,稍微撫平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但這時候徐年年的大腿又開始亂動起來,頓時擾亂了他的思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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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
陽台上的冷風湧進來,撲在徐行剛洗完臉還尚有水漬的臉上,就像是一大袋冰塊敷在臉上,讓他暫得清醒。
把換洗下來清洗過兩遍的內褲晾好,徐行雙手撐在陽台欄杆上,腦子還有點宕機,有些捋不清當前的狀況。
如果說隻是跟徐年年睡一張床上,其實就以他們倆之間的親密關係,完全沒啥可大驚小怪的。
上輩子一起吃燒烤,在租房裡吹啤酒,喝醉了就倒在一張床上,這種事情不要太常見。
徐行對徐年年一直都是懷著感激的心情,那種特殊的情感,很難用單一的情緒來概括。
但如果沒有重生回來的話,他上輩子哪怕娶妻生子,徐年年應該也是與他關係最要好最親近的那個女人。
那是不同於母親又不同於妻子的一種很奇怪的感情。
說是姐弟吧,兩人名義上當然還是姐弟,但彼此都心知肚明,其實兩人並沒有血緣上的關係。
可即便如此,在當初徐年年大四畢業,跟家裡大吵一架後出走,跟徐行的關係卻從未因此而變淡。
“所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徐行捂著臉用力抹了又抹,腦子還有點沒轉過彎來。
離譜。
實在是離譜!
他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麵對,此刻在臥室裡正躺在他床上的徐年年了。
因為他都不知道徐年年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兩個人在床上做了些本不該做的事情,但是又沒人戳破那層窗戶紙。
徐年年從始至終沒有表露過什麼多餘的感情,徐行也捉摸不透自家姐姐的意思。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矛盾。
他很清楚徐年年不是叔叔嬸嬸親生的女兒,但他並不確定徐年年眼下是否真的知道。
以他的推測來看,徐年年應該早就知道了,但隻要徐年年不說,他就沒法真的確定這件事兒。
而且萬一徐年年真就隻是跟他開了個玩笑呢?
嗯……儘管這個玩笑在他看來已經徹底過頭了。
可是考慮到徐年年那個性子,加上今天晚上喝了這麼多酒,徐年年到底有沒有酒勁上頭還真不好說。
徐行抱著腦袋哐哐撞在陽台的欄杆上,心想要不明天跟顏池醋說一下,還是公開兩人的關係得了。
但今晚才剛發生這樣的事兒,隔天就突然官宣,怎麼都覺得怪怪的。
徐行轉身靠在欄杆上,仰起頭看向陽台的天花板,以及晾曬在這裡的衣服,第一次感覺重生後遇到了自己無法解決的難題。
乾脆還是快刀斬亂麻,把事情都攤開來說清楚得了。
徐行這麼想著,一咬牙,轉身走進客廳,來到臥室門口。
推開門往裡走,剛想開口說話,就看到徐年年已經一臉熟睡的麵孔,安靜舒適的躺在床上,進入了安穩的睡夢中。
這下子,徐行原本鉚足了的勁兒,也一下子散了個乾淨。
看著熟睡中的徐年年,徐行走進臥室,關上房門後,來到床邊,苦惱的歎了口氣。
可等他重新躺回床上,哪怕跟徐年年隔著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