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虹倒是酒量很好,喝酒都是豪爽的一大口,跟男生拚酒都不落下風。
相比之下,呂鵬友叫囂的最厲害,對著四周頻頻出擊,倆小時已經灌下去十來瓶了。
跟那些啤酒當水喝的老油條相比,在座的都還嫩了許多。
等到晚上九點多,呂鵬友已經脫了衣服在沙發上跳舞唱歌,還死活喊著我沒醉,我很清醒,繼續喝!
顏池醋在玩遊戲的時候輸了不少,本來徐行不想讓她喝酒的,但顏池醋覺得這次難得大家聚在一起,還是給自己倒了酒,小口抿起來。
最後雖然有徐行保護,但隻是喝了小三杯,顏池醋就已經滿臉通紅,目光迷離,小腦袋跟不倒翁似的左右晃蕩,可愛極了。
等到晚上十點,大家吃飽喝足,玩的也儘興,都累得不行。
呂鵬友已經喝趴下了,躺在欄杆邊抱著一個欄杆苦訴衷腸,聲稱自己呂布在世,大聲詢問我的貂蟬在哪裡,最後被簡嘉樹和張農拖回了臥室。
女生們也互相攙扶下了樓。
徐行跟著後麵,摟著懷裡的顏池醋,看著樓梯口,乾脆一個公主抱,把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往樓下走去。
很快,徐行就回到了臥室裡,幫顏池醋吧衣服褲子脫了躺到床上,用熱毛巾擦拭一番後,就幫她蓋上了被子。
站在床邊看著她迷迷湖湖睡眼惺忪的可愛模樣,徐行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低頭親了一口。
徐行自己的酒量倒還好,此時人還清醒,也不是很困,也就沒有上床睡覺。
在臥室裡陪了一會兒,見顏池醋睡得很沉後,他就起身走出了臥室。
另外一邊,李楠等三人已經去洗澡準備睡覺。
呂鵬友被扔進臥室後,張農和簡嘉樹也簡單洗漱一番,回臥室休息去了。
於幼嘉也和徐年年在洗澡,把一身酒味兒和燒烤味兒洗乾淨。
當徐行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除了船上的服務員,沒見到其餘人的身影。
他獨自一人重新回到三樓甲板。
原本一地狼藉的頂樓,此時早已被打掃乾淨。
他撐著欄杆遠眺大海,黑夜與海麵在儘頭渾然一體,天地都仿佛結合在了一起。
他從小廚房裡摸了瓶酒出來,靠著欄杆邊欣賞夜色邊喝酒,難得享受獨自一人的滋味。
不過沒過多久,樓梯那邊傳來腳步聲,徐行瞅了一眼,發現是李智斌這小子。
“咦?你怎麼還在這裡?”李智斌一臉驚訝,看他手裡還拿著酒,便也從小廚房的冰箱裡摸了一瓶出來,走到徐行旁邊。
“我來吹吹風,你來乾嘛?”徐行舉起酒瓶跟他碰了碰,仰頭喝上一口。
李智斌也小抿一口,隨後說道:“我也上來吹吹風,還不是很困,倒是你,沒在臥室裡陪著醋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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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睡著了,我還沒到那個點,不想睡。”徐行腦子裡回想起下午跟徐年年在海裡的互動,滿腦子都是倆人躲在扶梯下麵接吻的畫麵,確實不怎麼睡得著。
“話說你剛才燒烤的時候還真是大膽,我都差點被你嚇尿了。”李智斌咂咂嘴,“你這嘴巴真利索,還能給你找著理由胡編亂造。”
“我可都是真情實感。”
“所以真要末世了,你真的會選擇年年姐去救?”
“是的吧。”徐行坐到沙發上,仰起頭靠在椅背上麵,仰望漫天星空。
李智斌咂咂嘴,走到他邊上:“我還以為是你口誤了。”
“這是不一樣的。”徐行輕聲說道。
現實當中,更多時候都是徐行在保護醋醋,而在上輩子裡,更多的時候,都是年年姐在保護他。
那在真心話這種玩笑中,徐行當然願意遵從內心的聲音,做出自己的選擇。
這種事情上,就沒必要自己騙自己了。
“但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替你感覺糾結。”李智斌又喝了一大口,“醋醋和年年姐都是多好的女孩子啊,結果竟然攤上了你這麼個家夥,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確實。”徐行也喝了一大口酒,“但是到了現在,又有什麼彆的辦法呢。”
“我哪知道。”李智斌悶悶的繼續喝,“你自己挖的坑,就自己想辦法埋上吧,我也就隻能提供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
“微不足道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