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軒反正話已經說出口了,倒是十分坦然,還笑了一下。
“親都親過了,我得對你負責啊。不以結婚為前提,那不是耍流氓麼?”
“我才……剛高考完,我剛18歲。”
免免腦袋裡一團亂,隻覺得今天這心情像爆竹一樣,忽上忽下的。她臉上的淚痕乾了以後皮膚繃得緊緊的,又一下獲知了這麼勁爆的消息,心裡一團亂麻,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恐慌,或者該繼續對歐陽軒生氣。
她一時間語無倫次,隻能想到什麼說什麼。
歐陽軒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先訂婚。”
免免這下真的覺得自己應該繼續對歐陽軒生氣了,她擰起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呀,你知道結婚是多大的事情嗎?那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是兩家人的事情,肯定要從處對象開始慢慢來,也要慢慢讓兩邊的家長接受對方……”
免免說得在情在理,歐陽軒卻仿佛完全跟她不在一個頻道上,免免說了這麼多,他隻總結出一個重點:“這麼說,你自己是答應了?”
“?”免免不知道歐陽軒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這種事怎麼可能這麼草率?不對,這根本不是重點啊。”
歐陽軒把身子朝免免這邊傾了一些:“其實……咳,剛才是我說漏嘴了,是不應該這麼草率。”
免免以為歐陽軒總算明白其中利害了,胡亂地把臉上半乾不乾的眼淚抹了抹,剛準備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說怎麼做,就再次被一股灼熱的氣息所覆蓋。
……
與上次那個有些凶猛的吻不同,這次的碰觸是溫柔的,甚至近乎是小心翼翼且虔誠的。
免免能感覺到歐陽軒的睫毛掃在自己的臉上,一直在輕顫著上下掃動。
這個男人沒有下一步更多的動作,隻是用手臂擁著免免,兩人的嘴唇相貼,歐陽軒的嘴唇似乎也在輕顫。
克製的動作背後的情緒似乎依然是洶湧湧動的,但那湧動的情緒沒能占據行動的主導,隻是短暫的輕觸,歐陽軒便向後退去了。
兩人在隻有微光的放映廳中麵麵相覷。
免免感到自己的臉頰很燙很燙,久違的、高熱一般的感覺。
半晌,歐陽軒才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在深圳這段時間,不認識什麼人,難得閒下來的時候,也沒什麼事好做。後來認識了個開錄像店的兄弟,晚上租的房子吵,我有時候就會去他店裡看錄像。”
他繼續說:“我在他那兒看了不少電影,我看他們求婚的時候送戒指,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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