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大魔王真退位了啊……”葉星自言自語地說著,手裡剪子不停,哢哢地一通剪,趙岑柏閉著眼睛也看不見自己的發型被剪成了什麼樣子,隻是隱隱約約感覺好像剪得有些短
。
“你是不是剪得太短了啊?”趙岑柏忍不住開口問道,一邊說著一邊睜開了眼,瞅著鏡子裡這個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自己,一瞬間,趙岑柏簡直想把葉星這個罪魁禍首就地正法了,“這個狗啃劉海是怎麼回事!你看你剪的啥?”
“冷靜!我覺得還可以再搶救一下!相信我!”葉星嘴硬著,心裡卻慌張了起來,趙岑柏這個腦袋被他搗騰得屬實是有點一言難儘。
“相信你個屁!”趙岑柏扯掉自己脖子上圍的皺皺巴巴的塑料桌布,一把將葉星拽了過來,摁在椅子上,奪過了他手裡的剪刀,臉上是充滿威脅意味的微笑,“同歸於儘吧!”
伴隨著葉星的哀嚎和無用的反抗中,趙岑柏給他剪了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同款發型,兄弟倆的腦袋看上去就像頂了個被炸壞的爛鳥窩。
“你倆……這是對自己顏值很自信嗎?”夏冰璃嫌棄地看著兩人的頭發,實在想不出什麼形容詞來評價,“瀾天來啃幾口也就這個效果了吧……”
“小冰璃!我還有救嗎?”葉星眼巴巴地望著夏冰璃,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求。
“還有我還有我!”趙岑柏也湊了過來,擠開了一旁的葉星,“我再信葉星我是狗!”
夏冰璃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倆活寶,穩住自己的表情,觀察了幾眼兩人慘不忍睹的頭發,“可以是可以,就是剪完就有些短了……”
“沒關係!”葉星一副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連忙說道,“短就短吧!我的顏值不能就這樣被發型拖累!”
“不用麻煩。”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蕭墨宇突然開了口,“我直接給你倆剃了吧。”
“不用了!不麻煩蕭哥!”葉星和趙岑柏一聽趕緊躲在夏冰璃身後,把她當成擋箭牌似的,感覺蕭墨宇不像是在開玩笑,他也從來不對他們開玩笑。
最後還是夏冰璃給倆人勉勉強強修剪了一個發型,比最初的樣子短了很多,但比那副被轟炸了一樣的造型好多了,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倒還多添了幾分陽光的少年氣。
“小冰璃手藝就是好!”葉星對著鏡子臭美,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新發型。
趙岑柏將葉星擠到一邊,搶過鏡子,看著裡麵的自己得瑟,“要不是有小冰璃你今天就死定了!我倆高低得有一個人得被抬著出去!”
一般秋天就是貓咪的換毛期,貓咪因為換毛的緣故,貓咪每天會花大量的時間來舔舐自己的毛發。夏冰璃盤腿坐在地上為雪糕梳理著它雪白柔順的毛發,這樣能保持皮膚的清潔,不僅可以減輕貓咪舔**的壓力,也可以避免貓咪舔入過多的毛發而得**球症。
雪糕在夏冰璃大腿上趴著,眯起眼發出呼嚕聲,毛茸茸的尾巴緩慢而有規律地擺動著,還時不時拿腦袋去蹭夏冰璃的手心。
蕭墨宇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擼貓的夏冰璃,皺了皺眉,薄唇輕啟道:“地上涼,坐沙發上去。”
“管家婆……”夏冰璃嘴裡小聲嘟囔著,偷偷吐了吐舌頭,還是乖乖地抱著雪糕起身坐到了沙發上去。
蕭墨宇也順勢坐在了她旁邊的位置,饒有興味地欣賞著夏冰璃給自家貓咪梳**的樣子,那股子認真勁著實是有趣的很。
雪糕輕輕舔了舔夏冰璃的手指頭,懶懶地翻了個身,露出軟乎乎的肚皮,顯然很喜歡她的撫摸。
剛剛還趴在不遠處的瀾天吐著舌頭湊到了蕭墨宇跟前,似乎是看見雪糕的待遇有些羨慕,直衝著蕭墨宇搖尾巴,腦袋還不住地往蕭墨宇腿上頂來頂去。
蕭墨宇對著瀾天這般賣乖不為所動,將它推到夏冰璃跟前,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找我沒用,找她。”
“來!瀾天!過來!”夏冰璃向瀾天招了招手,瀾天也配合地湊了過去,努力地朝著她搖尾巴。夏冰璃輕柔地撫摸著瀾天的下巴,顯然對於瀾天很受用,將腦袋往她大腿上貼。
在夏冰璃腿上趴著的雪糕不高興了,掄起貓爪給了瀾天好幾拳,瀾天也是個軟脾氣,平日裡就經常被小小一隻的雪糕騎在頭上欺負,這被雪糕揍了幾拳頭,也隻是委屈巴巴地嗚嗚了兩聲,倒惹得夏冰璃有些心軟。
夏冰璃將雪糕抱著,進行了口頭教育,“雪糕,不可以欺負瀾天,不然不給你買罐罐了!”
雪糕衝著夏冰璃喵喵叫了幾聲,似乎有些不服氣,蕭墨宇在一旁完全忍不住笑意,這小奶貓這副叛逆的樣子和它主人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的不服管教。
“來,握手手!”夏冰璃也不顧雪糕的**,握著它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