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黑心瓜妹:哇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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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劉梅年輕時候的經曆委實是慘。

但講道理,這跟原主有什麼關係,值得她處心積慮的對付?

難不成,她真找錯人了?

否則難以說通,劉梅不去找她怨恨的人,非得折磨原主。

一瞬間的念頭閃過,俞愛寶將‘劉梅不是嫌疑人’的可能性丟到腦後。

——不可能!

要麼劉梅是幕後之人,要麼還有人跟她聯手。

如果是後者,那就麻煩了。

俞愛寶沉吟片刻,問道:“娟姐,大姨複考那次,不是你給她下瀉藥了吧?”

周母:“……”

——真打量我不敢削你就胡說八道是吧!

“好吧好吧,我隻是覺得太巧了,難怪大姨脾氣這麼怪。”俞愛寶再次閃過一個念頭,笑說,“咱不說大姨了,對了,爸他是什麼時候沒的,我怎麼也沒聽你說起過?”

周母臉色一沉:“彆跟我提起那王八蛋,你沒有爸,你男人是我自個兒一個人生出來的!”

哇哦,有八卦。

她想聽!

“媽,您得跟我說說,這樣我可以跟您一起分析分析,是不是他對不起您了,咱以後過好日子,然後風風光光到他麵前打臉,看他過的有多落魄,這才是新時代獨立女性應該報……應該回報的事兒,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周母噗嗤一樂,而後眼中閃過一抹不明神色,說不上來的複雜,像是黯然,像是憤怒,又像是思念。

“你爸他,十年前就沒了。”

俞愛寶的笑容,在這一瞬緩緩消失。

“十年前?”

周母沒發現她麵色怪異,像是終於找到能夠訴說苦悶的對象,咬牙切齒:“那該死的禍害,那會兒咱家這麼困難,他竟然還管不住下半身,在外麵有了女人!”

俞愛寶打起精神:“爸敢劈腿?”

這可跟周淮升新婚前交代的家庭情況不一樣。

周淮升對他爸的事情也沒有多談,隻在說起家裡情況時才會提到一嘴,因此俞愛寶隻知道他爸不在這個家裡,隻以為是離婚了。

沒想到還有內情。

在周淮升口中偶爾提到的父親,是一個資深妻管嚴、耙耳朵。

會因為惹他媽生氣而被趕出

房間睡在堂屋地板上,每次他出來,要麵子的他爸就立馬從地上翻身而起,抱著枕頭在堂屋裡假裝睡不著,所以從房間裡出來走走。

周母大半夜想喝牛奶,奶站才有,何況那會兒夜裡管得嚴,周父愣是誰也沒告訴,大半夜溜去奶站,想跟奶站換點奶,人家站長哪裡知道他是真想要牛奶,把他當了特務,抓起來就要送去見警察。

周父也是腦子一根筋的,被抓的時候還掙紮著死死抱住一瓶子剛消毒的新鮮牛奶,大吼著有錢有錢,不白拿,給錢的。

那傻勁兒,讓站長哭笑不得,換了決定,先打頭去周家,周家不清楚周父的事情,大半夜沒看到人,周母正發火呢,站長上門旁敲側擊之下,才知道這周母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周父卻當真了,大半夜巴巴的跑去奶站換奶。

周淮升說的不多,但一字一句間,周父這個人的形象逐漸從紙片人賦予的骨骼、血管、皮肉,最後鮮活的出現在俞愛寶腦海中。

這樣一個跟周淮升一樣一根筋,又對周母這般偏愛的沉默男人,聽到他出軌,俞愛寶才覺有趣,那得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有多精彩,才會讓周父這般不顧一切的要出軌?

“他有什麼不敢的!”周母,“他在我麵前裝的老實巴交,結果竟然瞞得這麼好,誰能知道,誰能知道那死鬼那一次出去,就是為了跟一個女人私奔!”

“私奔啊!”

“他乾出這種事情,老天爺都看不過眼,那天下大雨,他沒看清路,摔山崖下沒了!”

俞愛寶直覺不對:“摔山崖下沒的?十年前?”

線索似乎連起來了些。

原主父母意外身亡的時間,就在十年前,那會兒夫妻倆有工作,順帶著出外差的時候倒騰點東西賣錢貼補家用。以往都好好的,結果那一次雙雙出門,幾日沒回來,等廠裡傳來消息才知道,夫妻倆沒了。

——出差的時候路過山道,那天下著瓢潑大雨,許是看不清道,雨天路滑,雙雙摔下山崖。

由於夫妻倆一邊乾活,一邊還倒騰東西賣,說出去不好聽,讓他們死後也會帶上一點汙名,周母甚至不敢多問現場的情況。

同樣是十年前。

同樣是大雨天。

同樣是死在山崖下。

會不會是同一天?

如果是同一天,那這三人的死,會不會有某種關係?

比如,不是意外,而是——

人為!

畢竟,現場應該還有第四個人,周母所說的,和周父私奔的那個女人。

如果真有這個女人的存在,那她去哪裡了?

“會不會是誤會了?”

“什麼誤會,”周母狠狠用木棒敲打衣服,肥皂水濺到眼睛裡,她猛地抬頭,眼淚嘩的落了下來,“肥皂水落眼睛裡了,哎呀真難受,瓜妹,給我弄點水洗洗眼睛。”

也不知道是眼睛難受,還是心裡難受。

俞愛寶去舀了一小瓢水,一點點滴進周母眼眶裡,細流洗刷著她泛紅的眼白,每次滴的水就那麼一滴,從眼角眼尾滑落的,卻遠遠不止。

沉默片刻,俞愛寶收手:“想哭就哭唄,拿肥皂水當什麼借口。”

周母舉手,拿乾淨的小臂抽了下她的屁股:“就你……嗚嗚……就你多嘴!”

周母哭了好久,那種悲傷,熟悉而又陌生,遙遠的讓俞愛寶都想不起,自己上一次哭是在什麼時候。

大概是爺爺沒有的那一天吧。

是了,就是那一天。

那天,她哭了很久很久,委屈的仿佛失去了全世界,內心空茫,仿佛那個會用粗糙的手掌心輕輕撫摸她額頭的老頭走了,也跟著把她的什麼帶走了。

內心空的讓人窒息。

從那以後,俞愛寶再也沒有哭過。

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會這麼愛她了。

所以,隻能自己愛自己咯。

俞愛寶躺進搖椅內,翹著二郎腿看著天空,雙手交疊背在腦後,神情淡漠到詭異。

搖椅輕輕搖晃,發出緩慢而有規律的吱呀聲。

係統小心翼翼探出觸須查看宿主精神值,精神值在剛才有隱約的波動,將掉未掉,又突然恢複。

統生第一次,有了如弱小人類那般的好奇情緒。

宿主剛才想到了什麼。

係統嘗試解析了方才宿主方才那一瞬產生的情緒。

——咦,是難受?

——不不不,不可能,這個無情辣雞宿主怎麼會有這種情緒,肯定是解析程序出問題了!

周母的哭聲漸漸停止,匆匆洗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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