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自己連這種事情都做了,肯定是在老婆心裡的親密值更更高了!
美得很。
“阿升,方隊長來了,快下來!”
周淮升用屁股想都知道方隊長是過來乾什麼的,俞愛寶前天就跟他提過,事情應該馬上就能解決完,周淮升也能放心去上班。
但這幾天可把周淮升給待廢了,他隻覺得這種能夠天天陪在老婆身邊,老婆去哪兒,都會將自己係在褲腰帶上的小日子,可真是太美了。
有他的保護,彆人都不用跟著,每天都有單獨相處的約會時間。
他都還沒享受夠這日子,又得去上班。
上頭怎麼不多查個十天半月的,反正他老婆身正不怕影子歪,多查查,查清楚了,以後就彆再搞這一出,怪嚇人,也怪委屈他老婆的。
周淮升不搭理,耳朵動了動,埋下頭哼哧哼哧,假裝沒聽到。
周母有點尷尬,她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心裡奇怪兒子最近怎麼這麼奇怪,莫名其妙被放假這麼長時間不說,方隊長都主動來請他回去了,按照她兒子那不記仇的性子,怎麼會不搭理人?
沒聽見?
不可能,她兒子她還不了解,狗鼻子加狗耳朵,要不是長得跟他爹一樣實在好看,小時候那會兒,周母就想叫自家兒子‘狗崽子’。
她這麼大的聲音,狗崽子怎麼可能聽不到。
周母訕訕:“他可能……沒聽到?”
方隊長:“……”
他也不尷尬,端著熱茶看看周圍擺設,和上次來沒什麼區彆,依舊溫馨又美好。
隻是周家人口多,俞愛寶又有娘家人時不時過來一趟,她的錢都多到十輩子都花不完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還守著這個小洋樓,不換個大點的房子
。
想到俞愛寶,方隊長順口問道:“對了,弟妹這會兒是在上班吧。”
周母擺擺手:“上什麼班,她那身體,這兩天不舒服,請假了,現在躺房間裡在看書吧。”
俞愛寶來例假的時候身體就會不舒服,為此還特意請了假。
學校那邊,雖然現在高中任務緊,但她教的不是高二高三,加上她帶高一的兩個班級,效率依舊沒有比之前帶初中課程差,要不是吳校長三天兩頭的塞其他老師來上俞愛寶的公開課,耽誤了她一點進度,否則這個時間段,俞愛寶早就將高一上學期的數學課開始複習第二遍了。
因此,俞愛寶請假兩天,對學生們來說無關痛癢,把數學課當成數學自習課,發幾張卷子下去就成。
等俞愛寶銷假回去的時候,改一改,就能知道這些人這兩天的複習情況。
這個年代,對月經這件事情帶著羞恥心,就連周母現在被男模餐廳那邊帶的開放許多,也沒法在一個外人麵前說起那兩個字,隻能含糊帶過。
但方隊長又不是沒有結過婚的人,加上直覺敏銳,見此,就差不多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在內心感慨,俞愛寶這胎裡帶來的弱,看來是真挺嚴重,連那幾天的日子都得請假。
看來,即使是好好調養,也會影響到壽命。
想到周淮升那恨不得一天24小時黏在自家老婆身邊的性子,明明他大好幾歲,加上早年癱瘓過,要走也是他走得早。他或許想不到,日後他會有先送走俞女士的一天。
想到萬一有那一天,也不知周淮升將如何度過這一關。
想到這,方隊長不由也在心裡抱怨,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這次的事情,對人家俞女士可太不公平了。
俞愛寶其實能起來,隻不過身上也的確不舒坦,加上每次例假,心情都會不大好,並不想在這時候還去應付這方麵的事情。
反正娟姐在,也能幫她擋過去,自己就當沒聽見吧。
一對暫時摘掉的耳朵的夫妻倆——
方隊長就是帶上喇叭在房門口吼,那也是沒辦法把人叫出來的。
隻稍稍坐了會兒,方隊長站起身,就要走。
周母更尷尬了,這都是什麼個事兒啊!
方隊長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對他們夫妻
倆心存愧疚,和周母告彆後正要離開,樓梯上傳來拖鞋在台階上踢踏的聲音,二人扭頭看去,是周淮升。
周淮升也就是鬨鬨小脾氣,並沒有遷怒彆人的意思。
要不是當時正在洗東西,聽到聲音,也就下來了。
當然,如果是換作之前,就算在洗衣服,方隊長提著禮物來自家,他也是會暫時放下手頭的事情去接待對方的……
“阿升!”
見他下來,方隊長笑了。
周淮升帶笑,清澈的眼睛裡是天然的無辜:“隊長你來了,剛剛我在洗衣服,放著水沒聽到聲音。”
方隊長哪裡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好笑,也不戳破:“沒什麼事情,就是過來問問你,這請假的時間也夠長了吧,什麼時候能回來上班?”
“沒你在,手頭堆積了不少沒辦法交給彆人的工作,你再不回來,我就要猝死了。”
周淮升想了想,也有點同情被兩個局長當成牛馬使的方隊長,猶豫了下:“我等會兒和妹寶商量一下再說吧。”
果然。
這個答案不出所料,方隊長點頭。
二人又說了會兒話,方隊長沒有太多時間,派出所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跟二人告彆後,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等人背影都走的很遠,遠到看不見了,周母這次跑去茶幾邊,拎起那幾個袋子。
這是方隊長上門帶的禮——
兩箱純牛奶,兩瓶高樂高。
家裡孩子多,這些都適合孩子們吃。
周母砸吧砸吧嘴:“我上次聽七姐說起過方隊長,不是說方隊長家裡挺有錢的麼,還開得起車子,難不成是他太小氣了,才送這些東西?”
周淮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