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高歌一句:讓我們一起摸魚~即可。」
沈魚上步屈肘,逐漸靠近花氏姐妹,離她們僅一步之遙,「你有沒有版權的啊就唱人家的調。」
“讓我們一起摸魚~”
突然,嘹亮的歌聲響起,沈魚跟步展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花氏姐妹猛地撲了過去。
「叮咚!強製摸魚生效,請稍候。」
係統的機械音剛落,花氏姐妹的身體便像泄了氣一般,發出“噗噗”的聲音,迅速地乾癟了下去,隻留下一張光滑美麗卻毫無生機的皮囊。
“咻——”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群像被集體紮了一針的氣球,方才還熙熙攘攘帶笑的人,也如“花氏姐妹”的皮囊一般,軟軟地趴在了地上。
連一旁的“賀稚舒”也不例外。
一瞬間,以沈魚為中心的方圓數裡,皆躺滿了乾癟的人皮,隻餘她一個活人站在中央。
沈魚:?
她強忍著惡心,在“花氏姐妹”的一灘皮裡翻找著,掏出兩截小臂粗的桃木,又解下身上的香囊,把桃木硬塞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她找了處乾淨的地方,倚著牆坐下就要開始打瞌睡。
「宿主!宿主!親,你在乾嘛呢!」係統急了,「男女主和反派都不見了!」
「哦。」沈魚打了個哈欠,她昨晚實在是沒睡好,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等我睡醒他們應該打完了。」
係統見她沒有半點兒要行動的意思,連忙上了電擊,點得她吱哇亂叫。
「行行行!我去找,我去找還不行嗎!」
沈魚黑著臉起身,順著來路往回走。
讓她想想,賀稚舒應該是在花府洗澡的時候就被替換了,後來一路牽著她的,隻是一張塞了桃木、比其他“npc”要高級一點兒的人皮。
既然這樣,那她手上戴著的賀稚舒的本命鐲流雲,也不知是真是假了。
她回想起書中對流雲的描述:流雲鐲是自賀稚舒出生起便戴在手上的,一人一鐲氣息交融,深入骨髓,若賀稚舒有難卻與流雲分隔,無論是何人,隻要心誠皆可滴鮮血於上,流雲自會指引出賀稚舒的方向。
沈魚舉著手指想咬,卻有點難下嘴,便狠狠心在旁邊的樹枝上一劃,血珠溢出滴落在鐲子上,流雲迸發出光亮,劇烈地顫抖起來,不像是激動,更像是在拚命地掙紮。
完了。沈魚想,連流雲都派不上用場,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現代人,要怎麼把男女主救出來?
她邊想邊走,不多時便重返了花府,踏進去的那一刻,她深吸一口氣,狠狠地攥緊了香囊。
月色下,花府的庭院中,桃花花瓣深深淺淺地鋪了滿地,一大一小兩株桃樹之間,放著剛剛見過的花神神像。
沈魚慢慢地走上前,繞著桃樹轉了一圈,才眼尖地在小桃樹的樹乾一處,發現了一片繡有蓮花暗紋的衣角。
這是雲暮山弟子的衣服!
她快步上前,扯住衣角正欲把它拔出來,不料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栽入了樹裡。
“小師妹!”
有人失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