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拿一個殘疾人進行脅迫!
這如果是平頭百姓乾的事,大家高低好想點,頂多“呸”一聲。
可主事方是什麼身份?
竟行這種下三濫手段!
三觀崩塌啊!
錄音播完,李建昆收回話筒,麵朝台下說道:“解家這個女婿的情況,我需要跟大家講一下,他的妻子和兒子都是京城戶口,而他雙腿殘疾,失去行走能力。
“當然,既然有規矩,理應遵守。我們一些和解師傅交好的朋友,籌集了一些錢,在五道口幫忙置了一間老房,戶主正是解家女婿。
“所以他現在不能算盲流。”
所謂盲流,指無固定職業、住所,盲目流動的不穩定人員。
全場人把這番話聽在耳朵裡,很難不將這兩件事進行對比:
一方拿殘疾人做威脅。
一方籌集資金解決可憐人的身份問題。
後麵乾的才是人事兒啊!
可前麵那方的身份……
失望!
失望透頂!
他們還好意思大張旗鼓搞場活動,邀請這麼多記者來宣布他們的收獲。
厚顏無恥!
人群中忽然衝出一位老婦人,跑到高台下方,麵朝羅寶豐的方向,“HI—TUI!”
有一就有二。
越來越多人上前吐口水。
實在令人唾棄!
羅寶豐臉色蒼白,大腦門上冷汗涔涔,帶著驚恐和哭腔說道:“各位,我不知道這事啊……”
無力的辯解。
根本沒人相信。
李建昆拎起三洋,沒走原路,以免被唾沫殃及,從高台另一側,直接跳下。
“李!李!”
傑克招手呼喊,適時奔過來。
剛才短短時間,他的心情好似坐過山車樣。
“李,廠子還能收回對吧?”
李建昆沒事人似的笑著說:“廠子從未失去。對啦,不是讓你去旅遊嗎,跑回來乾嘛?”
傑克撓撓頭,訕笑道:“嗨,這不是低估了您的能耐,以為廠子要玩完麼。”
“你再去玩兩天吧,後續還有些事要處理。”
“好噠!”
送走傑克後,李建昆和老林碰上頭,身後的一出鬨戲,兩人沒有觀賞的興致,結伴走向廠門。
“羅寶豐這回完了吧?”
李建昆點點頭道:“傑克助攻得好,本來單是我們的準備,還不至於,事情應該確實不是他乾的,他可以推卸掉。”
現在兩件事加在一起,對內,使得百姓寒心;對外,造成國際影響。
一加一的效果,絕不止區區三。
總要有人負責。
神仙來都保不住他。
“那孫光銀呢?”老林又問。
李建昆思忖道:“不好說。解家的事,孫光銀沒有出麵,即使羅寶豐供出他,他同樣可以推卸,而出麵的那幾人,又不大可能找得到。說白了,沒證據。”
老林恨恨地咬咬牙。
李建昆拍拍他的肩膀道:“安啦,沒解家這茬子事,我都不可能放過他,他還跑得掉?”
這一係列的烏煙瘴氣,旁人不知道,他們心裡亮堂,全是孫光銀搗鼓出來的。
連羅寶豐都隻是一個工具。
如今獠牙拔除,還不得一鼓作氣,乾翻他這隻老銀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