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攤位前，戳滿女同誌。
美麗牌人護翼姨媽巾，與紅花牌姨媽巾規格一致，一包十六片。銷售科的倆姑娘，拆開一包，各取出一片，攤開放置在桌麵上，給大家掌眼。
“咦？這衛生巾咋不同啊！”
“對對，紅花牌的我買過，沒這對…小翅膀。”
“乾嘛使的？”
大姑娘小媳婦們，開始對護翼浮想翩翩，畢竟都是老經驗人，尤其那些用過紅花牌姨媽巾的，片刻後，眼神紛紛亮起。
好東西！
加上這對小翅膀後，顯然更舒適，更“安全”。
“不是啊同誌們，你們難道沒發現嗎，他們衛生巾咋這麼薄？”
“偷工減料？”
“是喲！這還能頂事？”
“我看懸！”
倆銷售姑娘側頭看向李建昆，得到後者示意後，擼擼袖子，準備上絕活。
一名姑娘解釋道：“我們的產品之所以更薄，是采用了更先進的技術。大家想想看，越薄，是不是越舒服？”
“這倒是。”
“那肯定的。”
“瞅著這厚度，夾著估計跟沒有似的。”
也有人狐疑道：“甭管你們怎麼說，它變薄了，肯定吸不住那麼多…水，容易漏。”
此話得到一片附和。
另一名銷售姑娘可沒閒著，她先從箱子裡取出一片厚姨媽巾，即紅花牌同款——
要說這種靠貶低競品來推銷的手段，李建昆本不屑於用。但有一點，這片姨媽巾不是紅花牌。即使紅花牌姨媽巾，也是他們實驗室的成果。
自個貶低自個，有問題嗎？
咱心裡坦蕩蕩。
“誒？這個，這是紅花牌衛生巾。”
“沒錯，一模一樣，我包裡有。”
圍觀女同誌們議論紛紛，不知道銷售姑娘要玩什麼花招。
這時，後者擰開塑料水壺，又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根針筒，不帶針頭。隻見她把針筒伸進壺口，吸滿一管水後，衝對麵的女同誌們嘿嘿一笑，露出兩顆小尖牙。
“大家覺得，我這一管水，這片厚衛生巾，能吸得完不？”
大夥紛紛搖頭，這不可能。
您得看她手持的是什麼型號的針筒啊，約莫是給禽獸用的！
“我給你們試試。”
銷售姑娘說著，開始向厚姨媽巾表麵注水，一管子水，一推到底。
“漏了漏了！”
“看看，我說不行吧！”
“開玩笑，這麼大一管子水要是能吸掉，給我兒子當尿片都行。”
銷售姑娘掐出蘭花指，夾起厚姨媽巾，此時厚姨媽巾已濕透一片，水珠滴答。遂聳聳肩，一臉嫌棄道：“確實不行。”
眾女同誌：“……”
你想乾啥呀？
緊接著，銷售姑娘故技重施，隻是這次注水的對象，換成她們廠出品的護翼姨媽巾。
同樣一管子水，全部推淨。
“誒！”
“沒漏！”
“表麵好像還是乾的。”
“我摸摸看…嘿！真是！有一點濕，但整體是乾的。”
謔！
神奇一幕發生。
明明更薄的姨媽巾，吸水量居然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勝。
變戲法似的！
銷售姑娘照舊拎起本廠的產品，滴水不漏。遂一臉驕傲，掃視過對麵如觀神跡的女同誌們，微昂下巴道：“這就是科技！”
女同誌們：“！！！”
如此清晰明了的實驗，使得她們真真見識到科技的偉力。
不可思議。
震撼之餘，人均被激發起購買欲，畢竟是日常必備之物，臉上皆寫滿“想要”。
“同誌，這麼好的衛生巾，應該很貴吧？”
“我看不能便宜。”
“真是厲害啊，我…量有點大，往後再也不用擔心。”
銷售姑娘咯咯笑道：“甭擔心各位，不貴。咱們美麗人可是口碑老廠，用過咱們產品的，誰不說聲物美價廉？”
還真是，這個沒得辯。
有大媽沒那麼多顧忌，樂嗬嗬道：“記得是六幾年的時候，買了條美麗人牌的衛生帶，現在還擱在我箱子裡頭，好好的，我倒是用不上，它還能用。”
李建昆：“……”
美麗人啊美麗人，你是真狠，生生把自個給弄死！
“到底賣多少錢啊？”有人迫不及待問，都開始掏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