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針尖對麥芒。
然而,體型差距懸殊。
陳慶鬆隻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體重不會超過一百三。
至於雙方的保鏢,如果能衝進來,那就是賀申的無能。
“不錯,有種。”陳慶鬆突然又笑起來,薅起桌邊的純白毛巾,一邊拭擦酒水,一邊說,“你有氣是應該的,要換我,我也氣啊。
“沒轍了吧?特意布個局想撬走阿忠。
“我看中的肥肉,由得了你不給?
“小砸,本來你要是姿態擺低點,叫聲哥,讓我放你一馬,這事兒還有得聊,現在……
“老子玩定你了!”
李建昆從褲兜裡摸出大前門,彈出一根,點上,一口煙全噴在他臉上,“你算個什麼東西?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如果不是在賀老哥這兒,憑你,有資格跟我吃飯?
“嘉寧靠炒作虛堆出來的兩百億市值,好犀利哦,啊對了,嘉寧破產了。那你知不知道,老子現在就有兩百億身家,跟我玩?你算個球啊?
“聽說了,背後有金主嘛,你充其量隻是他們的一條狗。要玩,讓他們來,你,不夠格。
“滾!”
詹珮忠怔怔望著這個高大青年,驚呆了。他跟著陳慶鬆也有些年頭,在他眼裡,陳慶鬆的囂張跋扈說是港城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得罪他的人,無論是大法官,政府特工,還是豪門富少,全部嗝屁。
而他仍像顆鐵蛋樣,警方、廉政公署和國際刑警,都拿他沒辦法。
這些並不是什麼秘密。
在這種情況下,詹珮忠居然看到一個比陳慶鬆更囂張的人——壓根沒拿陳慶鬆當根蔥,直接喊話讓他背後的勢力出來玩。
這是真踏馬勇啊!
連賀申都有些咂舌,他對陳慶鬆自然不陌生,坦率講,他不願招惹。
至於陳慶鬆,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多少年了,他在港城資本圈裡被眾星捧月,無數富豪巴結他,想讓他帶著發財,即使是嘉寧破產之後,他仍然是各種上流宴會的常邀嘉賓,無數富豪的座上賓。
誰敢對他不敬?
然而今晚,他不僅被人潑了酒,還被罵作一條狗……
讓我滾?他心想,越想越無法抑製像火山般欲要噴薄的怒火。
“小砸,這是賀先生的地方,他都沒開口,你不配驅趕我。”陳慶鬆試圖挽回顏麵。
啪!
李建昆掄起一耳光抽過去。“這樣配不配?”
詹珮忠:“!!!”
賀申:“!!!”
陳慶鬆捧著臉,頭發淩亂,簡直懷疑人生了,發出仿佛來自九幽的尖叫:“你敢打我?”
“對,我敢了,又咋地?!”
李建昆說著,雙臂擺開,直接衝上去。
砰砰砰!
打算什麼?
他還要踹。
陳慶鬆一副小身板,哪禁得起他的拳腳,三兩下便被撂倒在地上。
李建昆嫌拳腳不過癮,抄起餐桌旁的一張實力靠背椅。
哐!
哐!
猛砸幾下,砸得陳慶鬆後背差點沒貼到實木地板上。
詹珮忠和賀申的嘴巴全變成O型。
嘭!
李建昆一腳踹出去,把陳慶鬆的身體摩擦著地板,踹出去整整一個身位。“還配不配?給老子麻溜地滾蛋!”
陳慶鬆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嘴角已經溢血,這輩子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大虧,眼神怨毒無比,一言不發,甩門而出。
“李老弟,你這……”賀申顯得頗為無語。
這是結下死梁子了!
不叫的狗,咬起人來才最凶。
李建昆整整衣衫,轉過身來,賀申和詹珮忠驚愕的發現,他臉上還哪有半分怒色?笑容和熙,仿佛剛健了個身似的。
沒錯,李建昆是故意的。
但爽也是真爽。
一想想,上輩子港城警方和廉政公署,花了十七年,也隻是不痛不癢的名義上給他判了三年,那些被陳慶鬆坑害的難以計數的人,更是隻能乾瞪眼,收拾起這狗幾把來,那是真的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