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8章 這樣的道歉不接受(2 / 2)

這天晌午,喬裝打扮的李建昆出現在海澱小鎮上的郵電局。

他們老李家的門楣都仿佛光亮不少,這個牛皮等他回到清溪甸老家,能吹上一個禮拜。

用心險惡。

讓人看完後,生出這樣一個想法:如果他要向李建昆道歉,那麼全國人民都要。

老母親差點沒哭瞎眼睛,這樣的道歉,李建昆可不接受。

以前隻以為他有錢,現在才知道,他幾乎已站在了這個世界的頂端。

他李貴飛是兩個大公司的股東,中歐貿易公司,每年給他分乾紅;惠州在建的長城汽車那邊,除了政府,他股份最多。

於是他直接躺平,愛咋的咋的。

給春草買的菜譜可不白買,小姑娘沒讀什麼書,有人給她買書,還願意抽功夫教她,小姑娘學得格外認真,也是讀過書了不是?堂屋裡隻剩下師生二人。

陳岱蓀一邊品著上好的西湖龍井,點點頭道:“你說。”

葉某上位是鐵板釘釘的事。

俄國正在籌劃舉行公投。

蘇聯解體的大概率會提前一年!緣由在哪兒?聽說他多次進出克裡姆林宮,是許多蘇聯高層的座上賓,眾人忽然有種後知後覺,原來丈夫(我兄弟、弟弟、二鍋、我兒),已經達到這種高度。

嘿,說來也怪,萬事不求吧,缺啥它來啥。

陳岱蓀沉吟道:“問題是,明知道你要給他們難堪,他們還會來?”

“我可以去。”

如果院門大開,來客不拒,家裡估計找不到下腳的地方。

她待在那邊,儘管身邊不缺人,但還是有點孤單寂寞冷。

陳岱蓀笑道:“你都說遛彎了,你派車去接,算溜個哪門子彎?放心吧,我還走得動,而且這人呐,就得動動,不然一把老骨頭真要生鏽嘍。”

李建昆隻能撿一些能說的說,有些事,甚至連家人也不好透露,甭說家人,連他自己每每想起都會心驚膽戰。

柳婧妍問:“那你什麼時候過來?”

貴飛懶漢哈哈大笑,說曉得了曉得了。

當然,想進李家四合院人,遠不止這些街坊鄰居,隻是其他人得不到進門許可,比如心心念念想采訪李建昆的記者們。

這懶漢儘管不做人,如今兒女都混不錯,更加眼高於頂,一般人根本瞧不上,但是對於真有學問的人,他還是打心眼裡敬重的。

貴飛懶漢沒話硬插道:“這話在理。”

————

錢他有的是,也就欠缺點實權,還得想辦法撈到手。

李建昆笑笑道:“要是怕盧布變成廢紙,我一開始就不會那樣乾,放心吧,退一萬步說盧布真變成廢紙,姓葉的上台後,肯定會推行俄國全麵化資本改革,國有企業私有化是繞不開的一步,還有蘇聯財產保底呢。”

二號電話亭內,李建昆把黑色話筒拿在耳邊,靜靜聽著電話那頭柳婧妍的詳細彙報,關於蘇聯一係列現狀,有些可以說隱秘到外交部門都還未獲悉。

馮姓老者的道歉信相對簡短。

而蘇聯各加盟國,則紛紛要求獨立。

李建昆從扛把子的感慨之中,愈發聽出點貓膩,看來傳說中他的那段戀情,還真不是空穴來風。

李建昆一巴掌把報紙拍在檀木四方桌上,怒聲道:“老匹夫!”

李建昆也看出來,扛把子明顯是有事登門,他甚至大概率猜到是什麼事。那天

二環裡匆匆來人,想聽聽他對蘇聯接下來局勢的看法,知道燕園大禮堂事件的人,又有誰不想知道呢?如果他站出來說願意接受采訪,記者們能把他家門檻踏破。

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滿腔愛國熱忱的人,聽不得人家說不好的話,因此“與億萬人們一樣,盲目了一回”,至於指使人堵李家門的事,他的解釋,文筆硬是要得,沒有一個“冤”字,但整段都充斥著冤屈,說他因為名聲在外,被人推舉成為主事者,言下之意,他是被趕鴨子上架,也是受害者。

這是扛把子第一次上門。

李建昆未必不知道她的心思,不過不願去想,以前沒有,現在身為有婦之夫更不會,當作沒聽懂道:“肯定到年後了,不急,那邊要亂上一陣子,在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我過去也隻能靜觀其變。”

蘇聯政變正如李建昆對二環裡來人所言,像是一場鬨劇般很快收場。

陳岱蓀會心一笑,說我可沒正兒八經教過你,你頂多聽過我幾堂公開課。

“看到你和建昆,讓我想到一個詞,天作之合,你倆是真般配,好,好得很,要一輩子都這樣好下去。”

沈紅衣莞爾道:“那也是老師啊。”

老而不死是為賊!

“會。”

李建昆斬釘截鐵道,“第一,想要我出來說話的人,可能比您想象的還多,還有份量;第二,他倆都是公眾人物,說句不好聽的,靠名聲吃飯,想要促成此事的人,自然會逼他們現身;第三,您沒看出他們還很不服氣嗎?”

陳岱蓀忽然好奇盯著他問:“你這些彎彎道道,是與生俱來的嗎?我可沒教你這些東西。”

這個世界上如今隻在少數幾人麵前,李建昆才會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苦笑道:“吃的虧多,也就會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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