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拖住她的臀,一把抱起扛在肩頭,大闊步進了電梯。
恰似此刻的天氣,他的心也淩空遭遇了夏末的寒流。
“吳明景,你發什麼瘋啊?快放我下來!我還有事呢。”易伍用拳頭捶打吳明景的後背——那力道對他而言和撓癢癢差不多。
還有事?準備下樓拿了東西繼續和朱青辰的好事?憤怒的火舌嘶地一下衝到腦子裡,燒得他頭暈目眩。
如果不是他一直等著,她是不是就準備和那個男人在酒店......
他會愛惜她嗎?會從頭到尾采取保護措施嗎?她還剛好在排.卵期......
吳明景晃了晃頭,努力把腦海中浮現出的恐怖畫麵甩出去。
心裡像堵了千斤巨石,酸痛到無法呼吸,他知道那是嫉妒,嫉妒讓他麵目猙獰。
腿長步子大,吳明景三步兩步就回到了房間。
門被他的長腿一勾,狠狠踢上。
旋即,易伍被一把放倒在洗手台。還好身下有他的風衣墊著,才沒覺著瓷磚冰涼。
吳明景捏住她的下頜,力氣大到她倒抽涼氣。男女力量差距懸殊,之前她每次都成功把他壓在身下,果然是因為他讓著她。
易伍還在試圖掙紮,吳明景直接扳過她的臉,逼著她與自己對視。
對視不過一秒,狂風驟雨的吻便和著窗外的雨點一起瘋狂落下。
越吻越凶。一雙手如同饑餓的野獸,迅猛而貪婪地進攻。
易伍還沒來得及質問他沒頭沒腦的是怎麼回事,吳明景已經欺身過來,強勢而不容推拒地將她壓向台麵後的鏡子,手掌緊緊扣住她的腕間。
兩人湊得極近,交換著咻咻的潮濕鼻息。
他的頭發已經全部濡濕,一縷縷淩亂地貼在額頭,看上去很是落拓。一滴雨,順著英挺的鼻梁滑落,滾過鼻尖,最後滴到她的手背上,一陣沁涼。
和頭發一樣濕漉漉的,還有他失魂落魄,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眸子。易伍見過這種眼神,小狗被主人拋棄時就是這樣——委屈、憤懣、不解在瞳孔中交織。
想到滂沱雨夜,濕漉漉縮在角落躲雨的狗狗,她的心軟了些許,推開他轉身去抽洗手台上的紙巾:“怎麼回事啊,淋成這樣,感冒了影響拍戲進度的知不知道?”
吳明景把她幫忙擦頭發的手擋了回去,嘴唇緊繃,臉上鬱鬱沉沉:“所以什麼人都可以,嗯?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都可以?”
“莫名其妙。都可以什麼啊?”見他無端彆扭,易伍索性不理他,著急翻弄起了包裡的手機。
她得給朱青辰的助理發個微信說一聲,免得彆人擔心,這是基本社交禮儀。
結果還沒掏到手機,包就被粗魯地一把扯過,甩到床上。
“發的哪門子瘋啊,吳明景你......”易伍一下也急了。
男人的怒氣噴薄而出:“還找他?”
下一秒,她肩頭的吊帶被修長的手指粗暴挑開,曲線美好的肩頸線條瞬間袒露在了空氣中。
不等她回話,冰涼的唇瓣就嚴絲合縫地貼了上來。長驅直入的舌頭在她口腔內攻城略地,直直奔著舌根去,卷到最深處,帶了狠勁。
這下她知道吳明景和狗沒半毛錢的關係,明明是匹郊外野狼。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