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易平回到了鹽城,跟林凱混在一起,而林凱在鹽城的醫院救活了兩個人,就算是院長兒子的眼疾,林凱也在今天上午把他給治好了,要不,我們把他給叫過來?”白管家好奇問道。
秦遠誌眼神渙散,一直都是靠著意誌力在維持自己的清醒。
“不要。”秦遠誌艱難的說道。
猛烈的咳嗽了幾聲,白管家立馬拿出手帕堵住他的嘴,再拿開的時候,手帕上都是血跡。
“老爺,你這又是何必呢。”白管家紅了眼眶說道。
秦遠誌苦澀的笑著說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林凱過來,知道了嗎?”
“嗯嗯。”白管家點點頭。
程弓聽到後,躡手躡腳的離開,已經上了年紀了,很久都沒有乾過這麼刺激的事情。
迅速的逃離秦遠誌的房間,回到彆墅的大廳,若是此刻還留在這裡,這裡的攝像頭那麼多,白管家要發現的話那怎麼逃脫,即便自己不然知道秦遠誌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變成這樣,不過,林凱讓他看看秦遠誌的情況,這說明林凱肯定是知情人士啊。
程弓沒有回到陽台,直接離開了秦遠誌的彆墅,一上車便給林凱打了電話。
“你在哪?”程弓的語氣冰冷。
林凱直接報出了自己的位置,程弓認真的說道:“我現在就過去。”
掛了電話,程弓深沉的歎了口氣,方才林凱讓自己站在陽台的外圈,就已經猜到了她肯定就在這附近,到了目的地之後,沒想到就是一個轉彎的事情。
吳鑫鵬讓管家敞開大門歡迎程弓進來,程弓走到客廳,楊月立馬站起來,笑著說道:“程總,好久不見啊。”
“楊主任。”程弓禮貌性的跟楊月握手一笑。
“先生,我家少爺讓我帶您去書房。”管家畢恭畢敬的說道。
“好。”程弓點點頭。
跟著管家直接去了二樓吳鑫鵬的書房,楊月一臉木訥,看著一旁的莫淺問道:“怎麼回事?”
莫淺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楊月很好奇他們之間到底在做什麼,林凱一到這裡就跟吳鑫鵬待在一起。
這下可好了,程弓突然也過來了,程弓是個生意人,他女兒程惜玥差點死在楊月的手裡,幸好有林凱在,解決了危機。
程弓走近書房,表情嚴肅,林凱扭頭看著他,起身說道:“程總,好久不見。”
程弓板著臉,不等吳鑫鵬邀請,直接坐在沙發裡,雙腿隨意的交疊,單手搭在沙發靠手上。
“我看到秦遠誌了。”程弓冰冷的說道。
“他現在什麼情況?”林凱著急的問道。
程弓看著林凱的臉,淡淡的說道:“病重,生活不能自理,特彆的虛脫,他是怎麼了?”
看著程弓一臉不解的樣子,林凱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了。
秦遠誌調香師,特彆是以人體調香,他的香水在上流社會打響了名字,一般的普通人是買不起的,正是因此,成為了不少人追捧的必要品。
關於秦遠誌受傷的事情,跟警方之前調查的彆墅案件有關聯。
而現在警方已經封鎖了這條消息,基本上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程弓不知道也是於情於理的,這件事情要是解釋起來,確實有點費時間。
不過,他給自己帶來了秦遠誌的目前狀況,程弓是個生意人,而秦遠誌在上流社會也占據了一部分地位,他自然會想要了解。
跟程弓認識有一段時間了,對他自然是相對的了解。
林凱簡單的說了一下秦遠誌的事情,將警方已經封鎖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了。
就是沒有跟他說明,林凱之所以會陷入彆墅,還是身邊的吳鑫鵬給引過去的。
聽了林凱的話,程弓的臉色刹那間就變得慘白的,狐疑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不假。”林凱點頭說道。
程弓無奈的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此人留不得啊。”
“程總,這件事情現在鮮少有人知道,既然我選擇了告訴你,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林凱認真的說道。
“你從一開始就沒有參與這件事情,今天你所有看到的畫麵,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彆人問起來,你就裝不知道便可。”林凱加重了語氣說道。
生怕程弓因為自己的好奇心,一不小心就毀掉了自己的前程。
林凱沒有跟程弓徹底的坦白,其中秦遠誌的背後主謀是龔遊天。
要是說出來了,借給程弓十個膽他也不敢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