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看法的話,倒不如給他們兩個人一個機會,讓他們兩個人將功補過,就像剛才他們兩人說的一樣,如果能將所犯的錯誤挽回的話,或許可以饒他們一條命。”
龔遊天聽到焦爺這麼說,緩緩的抬起了頭,然後看著站在他麵前的這個人問道,“哦,焦爺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改變我的決定嗎?”
焦爺這個時候低下了頭,“不敢,龔先生,隻是現在我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就算你把他們兩個人殺了,之前照樣還是沒有什麼進展,所以我的意思是,或許可以再利用一下他們兩個人,萬一到時候能夠為你做點什麼呢?”焦爺看著龔遊天說道。
“他們兩個草包,你還指望他們能為我做什麼嗎?嗬嗬,我看什麼都不用想了,直接把他們兩個人做掉,到時候一了百了,然後把屍體扔進大海裡邊喂魚,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兒,留他們這麼沒用的東西在我的身邊,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隱患,我這個人做事情你是知道的,如果遇到這種人的話,肯定不能夠再把它留在我的身邊了。”龔遊天語氣似乎是特彆的強硬,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挽回的餘地。
“龔先生,林凱現在在醫院裡麵,我們的人也不好直接去把他找出來,但是這兩個人,既然您不喜歡的話,那他們從今天開始已經是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了,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想活命,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倒不如讓他們倆去一趟醫院,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把人給我們帶出來呢,而且項天誌那邊現在也沒有任何的消息,雖然我們的人已經派出去了好幾個,但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查清楚他到底在什麼地方,他們兩個人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先暫時的留他們一條性命,讓他幫著我們去找找項天誌,這樣不是更好嗎?”焦爺繼續說道。
龔遊天聽到焦爺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出現了微微的變化,似乎是聽進去了什麼一樣。
他伸出左手,緩緩的收起了手槍,然後又將手槍的保險栓關上,緊接著又放進了抽屜裡麵那個白色的盒子裡邊,兩個保鏢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們兩個人一直遊離在生死的邊緣上,至此,生死完全就是眼前這個人的一念之差,但是現在看來的話,龔遊天似乎是饒了他們一命。從那倆人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此刻慘白的麵容,表明了在過去的短短的幾分鐘內,他們心理的變化,仿佛一下子經曆了由生到死的過程,又一下子看到了生還的希望。
“好,既然焦爺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還能說什麼呢?你們兩個人去吧,儘快把事情給我弄清楚,但是我告訴你們兩個人,我這次是又給了你們一次機會,也算是我這個人麵慈手軟,今天就饒你們一條命,但是你們兩個人要給我記住了,如果接下來我讓你們兩個人去辦的事情,還是這種情況的話,那你們趁早就跳海去尋死吧,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讓你們死的很慘,而且在你們死去之前,我會讓你們受儘這世間的折磨。”龔遊天說著笑了笑。
“現在該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們了吧?我要找的人現在就在鹽城市第一人民醫院,不管你們兩個人用什麼手段,一定要把他給我逼出來,隻要能夠把這個人從醫院裡邊給逼出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們兩個人管了,還有那個項天誌,我就不信他還能像空氣一樣消失掉了,隻要在江城和鹽城的地盤之內,這個人一定要找到。”龔遊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身體抖擻了一下,戰戰兢兢的,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副感激的神情,看著站在他麵前的這個人說道:“龔先生放心,您就是我們的在世父母,這回我們給您辦事情,自然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們一定能夠把林凱從鹽城市第一人民醫院逼出來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到時候我們自然不會壞了您的好事,而且我們這回去必然是將功補過,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不管我們兩個人麵臨著多大的困難,我們兩個人都會想辦法克服,您就看好吧,隻要給我們幾天時間,就算是掘地三尺,我們也絕對能找到您想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