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功法?竟能凝練虛幻命格?還不止一個?”
他雖是鼎元界外之人,但這等場麵是真的沒有見過!
隨即,他反應過來!
“這人絕不是鼎元小界之人,也非本部洲各家宗門可為,他的來曆……”
突然,陳淵的氣息穩固下來,氣息輕盈飄渺,竟與白須老者相似!
若不是親眼見到了陳淵的這番施為,老者都要以為是見到了界外同道!
“道友,你這是?”
“如果你願傳我一二靈修法門,那我這虛幻命格還會真實幾分。到時候,有我在外作為誘餌,你和這泥丸宮之主都更為安全。”陳淵說著,半點都不客氣,“如何,可是改了主意?”
白須老者似是意動,但旋即搖了搖頭:“非是老夫不願,實是傳授道友,也無意義。靈修之法極為看重天賦,道友雖然天資過人,但也無法修行。”
“這麼肯定?天賦?”
陳淵回想起神藏界中的修士,那些人也是天生神念,才能在神藏中修行道術,莫非這靈修之法也是一樣,太授資質,才能修行?
他見老者不願意多說,也不追問,反而道:“我看道友見多識廣,還有幾事想要請教,但這會卻不是時候了……”
話音落下,他的身影漸漸化作星光,最終消弭,從張塚耳的泥丸宮中離去。
白須老者長舒一口氣,但看著正在消失的星光,他眉頭緊鎖。
“他用的什麼法門,能這般輕易的潛入張小子的泥丸宮?”
但馬上,靈覺示警,老者也意識到了原因。
外界,天色漸晚。
靜立不動的張塚耳忽然渾身一抖,緊接著兩眼一翻,癱倒在地上。
周遭星空回縮,重新融入陳淵體內,他的氣息一下子飄渺輕盈了起來,仿佛隨時都能乘風飛仙!
但下一息,陳淵猛地一轉身,周身震顫,靈氣狂暴灌注玄身,一道虛幻的靈氣脈絡在體內短暫成型,但旋即破碎,化作狂暴靈浪,在體內肆虐!
“果然不成。”
他搖搖頭,麵露遺憾。
“仙籍本無種,撫頂授長生。不管能不能長生久視,這仙途總歸該有一點期盼,以血脈天賦劃分人群,也不知最後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想著想著,陳淵將體內的狂暴靈浪引導著,彙聚右手,朝著林間一處猛然抓去!
哢嚓!
虛影破碎,露出了一名金甲仙使的身影!
祂在承仙樓外察覺到靈力漣漪,一路追隨至此,沒想到剛剛尋得蹤跡,還未來得及探查,迎麵就是陳淵的一爪!
“你是何人?敢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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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
承仙樓遺址周圍卻燈火通明,百多個孔武有力的漢子,脫掉了厚厚鎧甲,拿著鐵鍬、鐵鍁,挖土翻石,乾得熱火朝天,但不時傳來工具斷了、破碎的聲響。
在旁監工的李守閣,臉色越來越難看。
很快,斷山封印深入地底,不見儘頭的消息,就傳入了皇宮。
藏銘國主不怒反喜:“虛言子狂妄自大,這次卻弄巧成拙了,他將兩個大宗的長老封印其中,正好給朕借口,能請動山門高人!而且定軍山最擅陣法之道,那虛言子以大陣封鎮,乃是班門弄斧!待得大宗高人齊至,捉拿那妖道都在其次,朕還可借勢為之,將朝中隱患一一拔除!”
轟隆!
念頭落下,大地忽然震顫。
城中經曆承仙樓一事,處處都是驚弓之鳥,便有幾分紛亂。
“慌什麼?”藏銘國主眯起眼睛,“斷山落城,震了地脈,難免會有餘震,你們大驚小怪,成何體統?不過,那妖道壞了藏銘地脈,其罪大焉!但歸根結底,此事是因雷家而起,需得與他們算個清楚!不過,如今妖道在逃,不好刺激他,便先將雷家之人軟禁,等大宗高人到來後,再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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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林中,陳淵一掌鎮得地脈震顫後,便不停手,一手刺穿仙使胸膛,又拿出一枚魂魄之珠。
忽然,他神念跳動,心血來潮。
“嗯?得了一點天命氣息後,退轉的元神靈覺也複蘇不少……這是方圓百裡之內有人在算計我?”
想著想著,他一轉頭,看向皇宮的方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