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斥教導?”
二人一聽這話,心有波瀾,竟生出幾分羨慕。
等昆侖秉告辭離開後,馬元中就道:“這人定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那位道長先前都不認識他,怎會如子侄般訓導?”
“不錯。”張莊點點頭,猶豫了一下,“不過,他能囫圇出來,說不定真被看中了什麼,咱們也該去試試,你我方才都察覺到了熟悉的靈力波動,說不定真是咱們的師門長輩。”
馬元中點點頭:“你我身負重任,若有這等長輩護持,安全抵達山門的機會更大,把東西交給盟主,望藏島上的局勢才有轉機!正好,他還讓咱們做向導……”
二人說著說著,互相壯膽,朝陳淵的艙室走去。
屋裡。
陳淵閉目凝神,看著手上結晶。
“五行已有其二,這火行靈寶看似來的輕巧,但肯定牽扯了因果。不過,正要做過,才能安穩落袋,天上掉餡餅的事,往往事後要找補。當然,要說有哪個靈寶能輕易入手,就該是八宗所持的了,畢竟都做過了好幾場,也該收利息了,隻要他們真有土行之寶……”
角落,玉玲瓏窺視那枚結晶,再看看陳淵麵容,眉頭緊鎖。
“那鱗甲一族的水行寶珠,似乎就落到了這人手中,現在他又拿了這枚離火晶,是機緣巧合,還是他在搜集五行之寶?這背後有什麼陰謀?”
正想著,艙門響起,兩個八宗弟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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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祖,這懷濟港乃是旗山島上有名的大港,自來是我杏齋弟子在此經營。”
平靜的海麵上,一艘破舊的大船緩緩靠岸。
船頭,馬元中立在陳淵身側,神色恭敬,低著頭道:“半個時辰前,弟子便傳信城中,告知了吾等歸來的消息,這會碼頭上,定然有人列隊歡迎了。當下局麵甚危,整個北域處處不平,師叔祖您在外遊曆多年,此番歸來,定可安定人心。”
時間已過了半個月。
在這半個月期間,陳淵乘坐的大船,曆經風雨,幾次遇險,多次在中途島嶼靠岸,因有著陳淵坐鎮,終是有驚無險,抵達了目的地。
在幾裡外的海上,還有十幾艘船徘徊未至,都是這一路上,為陳淵所降服的海寇船。若論船艦之數,陳淵已是名副其實的北域海寇王了。
不過,那終究是戲言,目的地既至,陳淵對些許船艦便無眷戀,準備一口氣賣掉。
這會,兩個八宗弟子正為這位中途認親的宗門長輩介紹,火紅的小狐狸在甲板上興奮的急速奔馳,不斷畫圈!
陳淵也看到了遠處碼頭上,那列成一排、穿著儒服的杏齋弟子,正想著如何從他們口中,問出五行之寶和旗山遺址的消息,他身側的錦囊忽的一顫!
陳淵心念一動,抬手一拍。
一個古樸的小鈴鐺從中飛出,被他拿在手裡,震顫不休!
虛焰小鐘!
嗡!
遠處,那座連綿起伏、一眼看不到邊際,宛如大陸的龐大島嶼,亦微微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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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動!
碼頭上,領著一眾同門列隊的林翔卷身子一晃,隨即低頭看了一眼腳下,靈覺中隱隱生出幾分異樣,不由凝神感悟。
“林師兄,林師兄!”
邊上,忽有個清脆聲音提醒:“大船靠岸了,咱們得過去了。”
“好。”林翔卷這才回神,隨即看了一眼身邊幾人,“等會都留神一些,雖有馬師弟、張師弟作保,說那人身具八宗功法,但在我印象中,可不記得有叫做陳傳的師門長輩。”
那個清脆的聲音興奮道:“可是要出手試探?”卻是個紮著馬尾的乾練女子,年歲不大,個頭也不高。
“若兩位師弟沒有說謊,咱們不是對手!”林翔卷搖搖頭,“不過,想試出其人是否八宗門人,也不一定要用武力,有的是法子,等會記得聽我命令。總之,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咱們八宗正值風雨飄搖之際,門中高手凋零,已……總之,可不能再出現讓人混入山門的事了。”
“明白了!”女子笑了起來,“師兄可是學富五車,是有名的拚命三郎,若那人是偽作師門長輩,三言兩語就能識破!”
林翔卷正色道:“記住,即便識破,也不能立刻說破!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