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力之後還是不行,那就隻能靠大白鵝自己了。
大白鵝一點不意外餘棠的反應,但是餘爸爸就意外了,他忍不住懷疑……
“奶白,你不是考砸了吧?”
你不是考砸了吧?
考砸了吧?
是啊,我考砸了。
一看餘棠的反應,餘爸爸就知道了,儘管還是不想養一隻鵝在家裡,可餘棠這喪喪的模樣,完全沒有往日裡的活力,也讓他有些心疼,想想還是安慰一下吧。
“成吧,我讓人問問這是誰家的鵝,買下來給你養著。”
餘爸爸看出來的事情餘媽媽自然也看出來了,沒有阻止餘爸爸的話,就這麼認了下來,這讓原本等著餘爸爸餘媽媽拒絕的許妁更加頹喪了。
吃完飯還有一個小時才考試,餘棠可以休息一會兒,許妁原本想和餘棠擠一起的,但是看著跟在餘棠身後像個跟屁蟲的大白鵝,她果斷慫了,騎著小電驢回家午睡去了。
餘棠進了房間,大白鵝也想跟進去,結果還沒有踏進房間的門,就被裡麵伸出來的一條白嫩嫩的腿給……踹了出去。
餘棠的房間正對著樓梯口,大白鵝又不重,被餘棠踹了一下咕嚕嚕就滾了下去,直接把它給摔懵了,回神後立刻就炸了,嘎嘎叫個不停,連蹦帶跳就想去踹門,可它還沒到門口,一對張開的翅膀就被人給拎住了,扭頭就看到一臉不讚同的餘爸爸。
“奶白下午還要考試,這鵝這麼吵,要不還是宰了吧?給奶白買個安靜點的好了。”
大白鵝:“……”
啊啊啊!
你們一家是魔鬼嗎!是魔鬼嗎!
然而現在大白鵝想要留在餘家,還真的得縮著長長的脖子,畢竟餘棠現在作為未成年,家裡做主的並不是她,而是餘爸爸和餘媽媽。
以大白鵝的眼光來看,做能做主的肯定是餘爸爸了,畢竟餘媽媽看著溫溫柔柔的,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強勢的女人。
彆問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反正他就是這麼覺得的,想要留下來,彆的先不說,首先得把餘爸爸哄好了。
大白鵝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沒有掙紮,而是壓低了聲音輕輕地“嘎”了一聲,表明自己真的非常聽話,絕對不會吵的。
餘爸爸可不知道大白鵝的心理活動,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他唯一遇見不太正常的就是自家老婆,他不可能去關注一隻隨時可能被送上餐桌的食物的想法。
或者說……大白鵝能有什麼想法,公的忙著找小母鵝,母的忙著下蛋,還能有什麼想法?
餘棠感覺自己眼睛才剛閉起來,床頭的鬨鐘就響了,房門也很快就被敲響,傳來餘爸爸的聲音,“奶白啊,該起床了,要不然等會兒考試要遲到了。”
“誒,起來了。”
起床後餘棠沒看到大白鵝,心裡想著壞了,該不會真的被宰了吧?哎呀要真的被宰了,她還得找機會去上個香,爭取他投胎後再也不要來找她了!
他們就這麼相忘江湖吧。
可惜餘棠要失望了,出了門,就看到大白鵝正被關在一個兔籠子裡,就放在屋簷下。
那兔籠子並不大,就是用來攜帶小狗的,有的時候餘媽媽在寵物醫院遇上需要小心照顧的病例就會將它們帶到家裡來,大白鵝怎麼說也成年了,身體比雞鴨要大上好大一截,縮在兔籠子裡翅膀都沒地方放,動都不能動,看著特彆可憐,但餘棠卻不厚道地笑了出來。
大白鵝:“……”
還能怎麼辦?鵝在屋簷下,不低頭那就隻能等著被人把你的頭給宰了,防止伸太高,影響視線。
餘棠並沒有太關注大白鵝,現在對她來說還有一個特彆難過的關卡在。
雖然肯定會考砸,但是考砸和直接遲到甚至是不去考試,這又是不一樣的,後者完全是態度問題了,這一點上,餘棠知道自家爹媽也不會幫著她,她要是真的直接不去考,很可能會迎來男女雙打。
沒錯,餘棠覺得自己吃喝不愁,天不怕地不怕,可你爹媽還是你爹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