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條悟和夏油傑折返回去時,家入硝子拉著灰原雄跟七海建人說有事要單獨談,於是在路邊七海建人看到又聽不到的地方說著什麼。
異國他鄉隻剩一人的娜娜米:“……”怎會如此?
家入硝子看灰原雄有點緊張的神情便已經清楚了,昨天晚上她回去後必然發生了什麼,於是她隨口說:“放心,我對你和霧枝淞老師談的話題不感興趣,我隻想知道那肯定是一件好事,對吧?”
被拉過來的灰原雄愣了一下,然後用力點頭:“嗯,能遇見老師真的很幸運。”他隨後撓撓頭遲疑:“不過,老師說我像鬆鼠,家入前輩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家入·兔子小姐·硝子:“不清楚。不過也許跟你性格中的某些特質有關,就像那兩個人渣,”家入硝子右手大拇指指向遠處勾肩搭背笑嘻嘻回來的五條悟夏油傑兩人:“一個是狐狸,一個是貓。”
“欸?”灰原雄的超級意外:“夏油前輩和五條前輩也被老師那樣評價過嗎?說起來夏油前輩狹長的丹鳳眼確實像狐狸呢,但五條前輩為什麼是貓?七海會是什麼?家入前輩呢?”
“我是兔子。”家入硝子一點也不介意透露這個評價,在她看來這個評價還算中肯,因為某些特質相似,所以才會被如此評價。
對誰都特彆友好的灰原雄,大概會讓人誤視一旦信任起一個人,就會完全把信任交付的鬆鼠吧,對應的特質應該是友好和堅強。
“在說什麼呢?”五條悟笑嘻嘻靠近。
搶在灰原雄開口之前,家入硝子:“沒什麼,你們回去觀察的怎麼樣?”
五條悟擺擺手:“確實是在睡覺啦,走吧走吧,我們去玩。”
聽到的七海建人:“?”你們懷疑老師不是去睡覺?再看看之前跟家入硝子說悄悄話的灰原雄,那你們是去做什麼了?
娜娜米:總感覺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但到底是什麼,沒有頭緒。
-一段時間後東京咒術高專
庵歌姬收到了五條悟發來的賀電:好多張照片,並配文:歌姬,給你分享我們出來旅遊的照片,馬來西亞哦~歌姬你知道馬來西亞嗎?
“啊——!該死的五條悟,怎麼這麼討厭!”要不是那是自己的手機,庵歌姬都像把手機摔了,她滿臉怒火,捏著手機舉了幾次都沒舍得摔。
一旁的冥冥,輕笑一聲看過來:“怎麼了?”
“他們出國旅遊了!還有一年級那兩個學生!怎麼隻有我們被排擠!可惡,我也想去馬來西亞旅遊!”庵歌姬怒氣衝衝按著手機按鍵,質問五條悟他們借著外出任務的功夫旅行!
作為前幾天知情份子的一員,冥冥漫不經心:“是嗎?”
【五條悟:不是任務啦,是請,請,有人花錢請我們出來旅遊啦,我們明天就要出發去華國了,歌姬你開不開心?】
庵歌姬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更生氣了,怎麼可能會開心啊!她把手機拍到桌子上,咬牙切齒!
這個五條悟,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還問她開不開心,又不是她出去旅遊,怎麼可能開心!還花的不是他們自己的錢!可惡,有假期了不起啊,憑什麼有人花錢請他們旅遊!憑什麼!要是他們花自己的錢,歌姬還能平衡一點。
一旁的冥冥走過來,拿起桌麵上的手機,翻看著上麵的照片,五條悟攬著夏油傑的脖子對鏡頭笑的燦爛,看得出照片夏油傑是被脅迫著拍的,但他也穩住身形靠在五條悟身上比耶,再往後一點,家入硝子坐在躺椅上喝著果汁,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則站在海邊,背對著鏡頭麵對海風。
冥冥:“聽說二年級來了個新老師,一年級也在蹭課,估計是那位老師出的主意吧。”
“為什麼我沒有這麼好的老師。”歌姬趴在桌子上,意興闌珊,滿臉羨慕嫉妒恨。
之後的幾天裡,不間斷的,歌姬會收到五條悟發來的圖片,從照片裡能看出他們去了很多地方。唯一一次看到那位素未謀麵的老師,是在一張和家入硝子一起穿旗袍的照片裡,那次五條悟他們穿著他們的常服。
那些衣服聽說是鄰國的傳統服飾,就像日本的和服一樣,庵歌姬才不羨慕嫉妒恨呢,她來來回回翻著那幾張家入硝子穿旗袍和各式各樣漢服的照片,還有後來男生們騎著馬做著發型穿著異域服飾英姿颯爽奔跑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還有他們在野外聚餐吃肉!
可惡啊,這種老師為什麼她遇不上!
“啊——!他們還去了夏威夷!”這麼驚叫過後,歌姬酸溜溜評價:“嗬,這個時間去,能看到什麼?”
隨後冥冥又聽到她抓狂:“可是那是不用花錢的旅行啊!不用自己掏錢!聽硝子說,那個老師安排好了一切,他們隻負責玩就可以了!”怎麼可能不羨慕,羨慕得都要哭了好嘛!
“不用自己掏錢啊,”一旁的冥冥感慨:“那確實很羨慕呢。”
-瀟灑了很久,返程的飛機上
五條悟拿著手機嘿嘿笑出聲,跟一旁的夏油傑分享庵歌姬抓狂的言語:“歌姬一定羨慕瘋了。”
“satoru,彆一直欺負歌姬前輩啊。”夏油傑笑著勸解,卻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哪有,我們隻是在鬨著玩罷了。”五條悟把自己手機裡拍的更多,好幾百張照片齊活一起發過去,掩嘴笑:“好,這樣歌姬也算出國旅行過了,畢竟見過國外的風景了嘛!”
“那樣隻會氣瘋吧。”一旁的夏油傑說著風涼話。
家入硝子手機裡也有很多照片,但她都沒發出去,她隻是平靜看著閉目養神的霧枝淞,她的發色已經變成另外的顏色了,不是那次晚上看到她時那個夢幻的顏色。
“老師,”家入硝子出聲:“你為什麼之前沒染過頭發呢?”
後麵的灰原雄也冒頭出來往前看,說鬨的五條悟和夏油傑也停止了,勾頭等著聽答案。
後麵的幾天雖然霧枝淞一直跟他們一起行動,但時不時的還是有類似於走神的行為,但學生們確認過很多次,她健康得一點問題都沒有。
霧枝淞先是疑惑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才是回答:“因為我覺得,夜蛾老師大概接受不了自己的同事一天換一個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