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此刻腦海中都在思考,這頭母老虎這個時候了怎麼會給他打電話,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江辭掛了電話,發信息詢問道:“什麼事情,短信說一下,我現在這邊不方便接電話。”酒吧這麼吵,他也不想挪屁股到酒吧外麵去接電話。
“你在那?”手機上收到簡短的三個字,
江辭有些駭然,隨即左右四周看了一眼,沒看到那人的身影,這才罷休,隨即回了個信息,“酒吧喝酒呢!”
“喲嗬,不錯嘛,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還去酒吧喝酒,說說吧,在那個酒吧。”短信很快就回了過來。
看到這短信,江辭有些怒火,“我現在已經十九歲了,不再是小小年紀了,好不好,陸家嘴星空酒吧。”咬牙切齒的回複完,便將手機屏幕息了,繼續放在酒桌上。
江辭的姐姐,比江辭年長六、七歲,性格霸道,彪悍,可想而知,小時候江辭在他姐姐手中是如何度過的。
他姐姐曾說過一句話,“我弟弟就隻能我能欺負,彆人都沒門。”
因此她練就泰拳的時候就把江辭也抓到一起苦練。
現在想想當初的苦逼日子,他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個奇跡。
“老江啊,住宿舍一年多了,怎麼從未聽你談論過你姐姐的事情?”何勇好奇極了,一雙迷醉的眼裡充斥著求知欲。
“她是在六歲的時候被我的父母收養的孤兒,性格有些跋扈,你可以想像一下,有一個比你年長六七歲的姐姐會是什麼滋味嗎?從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活在她的陰影之下,
她曾經將調戲她的兩個流氓打的斷了三根肋骨。
所以我就給她取了個胭脂虎的外號。當然這些她都不知道,否則,我估計我的肋骨可能會斷掉好幾根。”說完,江辭在何勇的眼裡看到了恐懼,他心滿意足的端起一杯酒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三十多層的高樓上,江秋月看了一眼正在卸妝的林煙雨,隨即小聲說道:“畫一個醜一點的妝吧,我等下帶你去酒吧。”
正在卸妝的江秋月有些傻眼了,她懶洋洋的問道:“月月姐,現在都這麼遲了,去酒吧作甚?”
“你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話,我估計你的那個網友很快就好回帝都了。”江秋月真想將林煙雨的腦袋扒開,看看裡麵到底裝的是什麼!
她作為林煙雨的經紀人何時帶她去過酒吧之類的地方,若是有新聞爆料出林煙雨出現在酒吧的消息,那還不得上頭條啊。
“啊?”林煙雨這下就算再笨,也明白了其中一點道道:“月月姐,你是不是演唱會之後找他要了他的聯係方式啊?”
江秋月有些不想說話了,她覺得她的這個藝人還是真的很笨。
至於江辭是她弟弟一事,她想了想,還是暫時不告訴這傻妞了。
她扶著額頭點了點,算是默認了林煙雨的說法,
“木啊,謝謝月月姐,你真是想的太周到了!”林煙雨突然間給江秋月的臉上印了一個唇印。
“趕緊的吧,距離我們這裡不遠,估計那孩子在酒吧裡麵,你想想看,那孩子長的那麼俊,圍繞他的狂蜂浪蝶肯定多不勝數。”江秋月嫌棄的將林煙雨推開,讓其趕緊去化妝,最好畫的特彆醜。
“好的,好的,五分鐘就好,不,兩分鐘。”林煙雨說完之後就對著鏡子一邊快速的搗騰自己,那速度快的讓江秋月暗暗乍舌,心想,果然,女人還是要逼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