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她有點接受無能。
薑池魚下意識就想掙脫,可是她剛開始動作就停止了。
隻因為她方才想起,自己和裴瑾年已經領了證,是合法夫妻了。
嗯……是的,合法夫妻,牽個手而已,和百億遺產比起來,這算得了什麼?
於是薑池魚隻當自己的手被一塊肉抓著,拋開了其他任何多餘的想法。
故意這樣做想要看薑池魚是何反應的裴瑾年見狀眉頭飛快地蹙了一下。
沒有掙紮或者害怕?
在京海市隻要是聽過裴瑾年克妻之言的人也一定都知道裴瑾年的天煞孤星體質,但凡是和他接觸得比較近的,無一例外全都沒好下場,病的病,慘的慘,反正都無一幸免。
所以這個人究竟是不害怕,還是真的不知道這些?
裴瑾年的視線在薑池魚的臉側停留片刻,“那我們現在過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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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現場布置薑池魚根本挑不出一點毛病或者瑕疵,隻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是花了大價錢請人策劃的,就連婚禮現場布置用的鮮花也都出奇地符合她的審美。
將自己的看法告訴了裴瑾年後兩人便沒有繼續在這停留,而是分道揚鑣回了自己的家。
靜待第二天的婚禮。
薑池魚是滿懷期待的,而裴瑾年這邊是劍拔弩張的。
“你說什麼?婚禮當天你要假死去國外?”
妝容精致的中年女人坐在餐桌上盯著自己的兒子,臉上的表情是看得出來的荒誕。
“你既然這麼不滿意你大伯說的這樁婚事為何不直接拒了?浪費這麼多精力跟他玩至於嗎?”
程宛如放下手中的筷子,想到自己兒子這幾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後臉上浮現出心疼的表情,“我知道你是想抓住你大伯的把柄一口氣將人搬倒,可這太委屈你了……”
裴瑾年聽了這一番話後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淡,即便坐在他對麵的是他的親生母親,“不委屈,我自己有所考量。”
這話一出來程宛如就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兒子的想法了,她輕歎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那人家女孩子嫁過來老公就沒了你要她怎麼辦?”
她問的問題答案正好是裴瑾年來找她的主要目的。
裴瑾年慢條斯理地夾起了一塊糖醋排骨,目光聚焦在完全看不出來有被動過的裝著糖醋排骨的盤子上,“讓她繼承我所有的資產。”
程宛如的眼睛瞬間瞪大。
她聽見了什麼?
說完可能是猜到程宛如會有這樣的反應,裴瑾年解釋道,“我有一萬種將東西重新拿回來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