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從陳末口中聽到了和昨天裴肅口中完全一樣的話後整個人都傻了,不大的眼睛被迫睜得老大,瞳孔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什麼?
他聽見了什麼?
真的去世了?
裴總真的去世了?
那他們的地怎麼辦呢?隻能賣給昨天那個嘴臉惡臭的男人了嗎?
這一時刻他已經全然忘記了薑池魚的存在,仿佛她就是一團空氣,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存在感。
而她說過的話也同理,沒有在人的腦海中留下任何印象。
所以當她看見李濤那副自己快要碎掉的表情後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抱起雙臂就在那看戲。
聾,都聾,聾點好啊。
瞎,都瞎,瞎點好啊。
當她不存在是吧?
裴瑾年死了她買不行嗎?
怎麼買你們手上的地還非得裴瑾年在場?
薑池魚雙手抱臂惡狠狠地想著,身後剛好有一根電線杆,她屈起一隻腿就直接靠了上去,靜靜欣賞著李濤的破碎現場以及陳末的傷心現場。
原以為自己會等很久這些人才會開竅,誰知她不過剛掏出手機刷了兩個視頻呢就有反應快的人注意到了她,抬起手指著她腦袋就扯著嗓子喊,
“她不是說要收購嗎?她說她代表的就是恒創集團,那天來的那個裴總不就是說自己是恒創的嗎?會不會是裴總喊她過來的啊?”
總算反應過來的這位是一名年輕女生,手中捏著幾張泛黃發黑的紙張,薑池魚用腳指頭想都可以猜到這人手中拿著的那幾張紙都是些什麼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