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必定是劉彘了,未來的漢武帝,不知道梁王劉武會不會如曆史般刺殺大臣。算了也不關我的事情。
來到了後院,看了下木匠們的住處,當時建房子的時候就考慮到了。什麼東西也算是配備整齊,可以當個家來居住,當然少不了軍士在這住著,畢竟也要監督他們。
這群木匠領頭的是個40歲的老頭,那個時候30歲都能稱老夫,歲月在他的臉上還有手上是完全的顯現出來了,不過手藝還是過硬的,金鵬安排他們午飯過後就要開始掛木板了,樹木什麼的還是有一些的,全部要做成2吃寬4尺長的長形木板,這個也算是入門考試了。
金鵬打算是讓他們雕刻的,先刮木板把,還能當壓紙板使用,等紙張真正成型的時候在開始找識字的人刻字印刷。
下午的時候不光是李家村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就連隔壁的幾個村子都是人頭攢動,大家討論的話題隻有一個就是李家村的金鵬要收購木材還有竹子樹皮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可是一個大買賣,一家幾口人全部出去,肯定能弄不少東西一天,怎麼一天也得有個一二十錢的收入啊。當然也不乏潑冷水的,說什麼這麼明顯送錢的買賣肯定坑人的。隻有李家村的人堅信不疑的,他們已經全部開始出動,搶先去砍伐竹子還有木柴了。
隔壁王家村的王老頭表現的非常滿意“懷德也就是這個事情靠譜一點,也不枉我們家的春桃喜歡他們家的大牛。婆娘你也彆再家了,趕緊的,大娃二娃都被招工去了,我們也去山上去砍柴去,春桃你就不去了,在家做飯,晚上請老李他們一家來,我們也說說話。”春桃應聲答應。
整個村子都開始奔走了,金鵬要開始大乾一場了,不過這個時候竇嬰派遣管家過來,請金鵬速速入長安。
蹩腳的騎術讓金鵬苦不堪言,也沒第一次進長安的興奮勁了,隻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兩條大腿內側也磨的疼痛難忍,不知道對以後生孩子會不會產生影響,管家也沒有說什麼事情,就這麼一路無語,直奔長安城。一進長安城壓抑的氣氛顯現了出來,城門口的軍士變多了,路上的行人也都小心翼翼,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活力與激情四射。匆匆趕往長安甲地,竇府就坐落於次,這個地方住的都是高官顯貴。
金鵬也沒有心情去領略下古時候的建築格局了。到府門口,下馬而立,金鵬的腿隱隱的在打顫,無奈魏其侯催的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門口的小廝牽馬而去,金鵬隨管家進去了竇府,直奔竇嬰的書房而去。到了竇嬰的書房門前,管家對金鵬行禮“公子稍帶,我去通稟主人。”金鵬點點頭,腦子也在飛速運轉,想想曆史的走勢,希望這個小蝴蝶沒有影響到大勢,不然哭都找不到地方。
沒多久,管家出來了“公子請,我家主人請公子書房談話。”尾隨著管家進入書房,管家關門而出。竇嬰起身“賢侄,自從上次匆匆一彆,一直無緣再見,這次匆匆的請賢侄來此,還望賢侄勿怪”“參見竇公,竇公安好。”“小子蒙竇公大恩感激不儘,竇公相邀,小子怎敢不來。”竇嬰也放下了手頭的公務,邀請金鵬落座,然後問道“不知賢侄能猜到,老夫此次叫賢侄而來有何事?”金鵬當然不能一口就說廢太子啊,太鋒芒畢露了,也打個哈哈到“竇公如此抬愛小子,讓小子適用造紙,小子應該向竇公稟告此事,這次竟然竇公相邀才來,實在是罪過罪過啊。”竇嬰也是一僵“造紙此事也是祥瑞般的大事啊,還望賢侄多多費心。”看到金鵬促狹的笑容,竇嬰也樂了“你小子啊,哎!上次在茶管,賢侄就已經說到了此事,現在已經遍布風雲了長安城,賢侄現在如何看待。”
“自古以來,儲君國之大事,社稷之重。小子不敢妄言。”
“此間並無外人,出你口入我耳不會有第三人知道,我是身在局中啊,”
“那小子就妄言了,漢匈必有一戰,竇公以為然否”“然”“守成之君不是陛下鎖希望的啊。”竇嬰點點頭道“那廢太子之後當何人可當。”
“陛下子嗣不少,臨江王乃是庶出長子,當今薄皇後的養子,而且薄皇後已經被廢了,內無朝臣為強援,外無外戚為奔走,基本上很難保住太子之位。
最有可能的有兩人,不,應該是三人。”“還請賢侄到來”“第一個就是河間獻王劉德,第二個是皇十子劉彘,第三個是梁王劉武”一說到次,竇嬰也大體明白了金鵬的意思,也很佩服金鵬,小小年紀洞徹世事,悉心朝局,是不可多得的乾才,可信啊現在竟然不想為官。
“那賢侄以為誰可為太子”
“必是皇十子劉彘。”竇嬰微微的點頭,對金鵬能看出來已經不表示驚訝了,但是如果是劉彘為太子,周亞夫必死的結局啊。
竇嬰與周亞夫還是很和的來的,而且周亞夫三代為將,為國之心可昭日月,因為儲位而亡的話,太是不值得了,尤其周亞夫在軍隊裡威望很大,到時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立太子劉彘無意外,現在竇嬰想保住周亞夫,想請金鵬來獻計啊。“立儲為誰,我想竇公應該早已知曉了,為何和要請小子前來,還望竇公告之”
“賢侄之才老夫深信,還請賢侄想個辦法救救周亞夫。”金鵬一琢磨就明白了,曆史上周亞夫和劉彘不是一路人,又和梁王糾纏不清,而且影響太大,景帝最後不得不囚禁周亞夫,以致周亞夫絕食而亡,想想不禁令人唏噓不已。金鵬在低頭沉思,竇嬰也沉默,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淡淡的輕煙從香爐裡冒出來。“其實要周亞夫活難也不難”“還請賢侄速速道來。”
“隻要周亞夫辭相回家,基本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但是周亞夫性格倔強很難辦到。小侄想到的想法有些過於的陰損了。”回顧周亞夫的曆程大家都知道,周亞夫是個典型的軍人,是個直臣,有什麼說什麼,有一次,漢景帝要廢掉劉榮,也叫栗太子。但周亞夫卻反對,結果導致景帝對他開始疏遠。
還有和他有仇的梁王,每次到京城來,都在太後麵前說周亞夫的壞話,對他也很不利。
竇太後想讓景帝封薄皇後的哥哥王信為候,周亞夫反對,景帝封歸誰大漢的匈奴降將周亞夫也反對,結果不悲劇也就怪了。
金鵬來自後世,自然知道輿論這個東西的好處,一個人如果名聲不好想做官就難了,更不要說大官了。
因此金鵬才緩緩的說道“小子就說了,成與不成還望竇公決策。小侄的意見就是把周亞夫的名聲搞臭,”竇嬰大驚,“當然不是說周亞夫治軍這方麵,從小事方麵,以此來轉嫁到周亞夫的頭上,然後讓陛下處置,讓周亞夫回家停職反省就是了,至於停職多長時間,什麼時候啟用,啟不啟用那還得憑陛下決斷。停職反省的時候就說是奉旨監管讓條侯不接觸外人就是了。”
“賢侄此計策是過於的過於的。。。”竇嬰說不下去了,古人將軍立言立行結果直接把人家名聲搞臭了,奉旨反省,窩心啊。竇嬰還有點猶豫,“條侯的脾氣大家都知道,如此下不來台怕會出事啊。”
所以還得請竇公給陛下進言,然陛下私自給條侯布置點任務,不如研究下戰法,比如怎麼抗擊匈奴,比如怎麼樣進行馬站,我估計沒有個三年兩年是不會搞出其他事情的。我明白賢侄的意思了,哎但是怎麼樣實施呢。其實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陛下也怕您老和條侯過近了。
您不妨讓您的孫子侄子的和條侯的兒子發生點口角,打個架,當然得打個狠的,在和周亞夫鬨一鬨估計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