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萬卷板著臉訓斥道:“小丫頭,老夫長的是不是很難看?”
周顏自知失禮了,生怕再次惹惱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前輩,連忙正色道:“前輩此言真是差已!再好的皮囊,要是沒有相匹配的德行,不過是野雞披著鳳凰毛,獅虎藏著豺犬心!”
蘇瑩瑩接道:“周師姐說的不錯!前輩雖說外貌嗎……有些差強人意。可這是父母所生、天地所賜,誰人又能左右呢?不過,早在師門時,小女子就常聽門中長輩,時常誇讚前輩學識淵博、平易近人。尤其是對後輩子弟,多有照拂指點。憑此心胸修為,早就蓋過本身的容貌啦!”
兩人一人一句,把藏萬卷誇的是喜笑顏開。獨自隱居在此處多年,早就把他的心高氣傲給磨平了。要是放到二三十年前,誰敢稍稍露出一絲恥笑,非得立刻翻臉不成。
等到了這般年紀,那還在乎自身的容貌醜陋呢?剛才故作姿態,不過是嚇唬幾人罷了。
“哈哈哈,兩個丫頭果然不愧是九華山的高徒,小嘴就跟抹了蜜一般甜,讓老夫聽的心懷舒暢啊!”
藏萬卷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顯得更為可笑了:“你們九華山的老家夥們,真的是這麼誇獎我嗎?怎麼和我從彆處聽到的,全然不同哦。”
蘇瑩瑩暗中吐下舌頭,剛才光想著說些好聽的,平息藏萬卷的怒火了。什麼門中長輩時常誇讚,不過是信口胡謅亂扯。
這麼多年來,藏萬卷巧取豪奪各派功法,早就惹得各派心生怨恨了。要不然,也不會在幾十年前,一同圍攻藏書閣,差點毀了他辛苦尋來的上萬典籍了。
要不是醫仙和酒鬼兩人及時趕到,世間早就沒有藏萬卷這一號人物了。
蘇瑩瑩張口結舌,不知該怎麼接下去了:“這……長輩們確實……確實說過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