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講的就是靈活多變,自動化這太機械,容易被敵人摸到規律。
敵人可不會可傀儡一樣一絲不苟的出拳。
血屠此時控製著木偶,用儘自己狡詐的戰鬥技巧,一點一點的將其灌輸給江澈。
挨打永遠是成長最快的一種方式。
他控製著傀儡,此時拎著巨大的錘子,傀儡的身體枝乾十分纖細,那巨大的錘子在他手中運轉的十分吃力。
江澈後退一步,他依舊能記得自己被一錘從上到下錘成肉醬的過程。
就因為這是幻境,所以他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死亡的全貌。
就連痛苦也會一直伴隨著他。
“這一次,我可不會再輕鬆大意了。”江澈瞧著那費勁拎著大錘的傀儡木偶。
他手中也拿著一把巨大的鋸肉刀,和那傀儡一樣,他雙手提著,費勁的拖在身側。
那傀儡使用武器有多艱難,他就會比對方表現的更加艱難。
鋸肉刀的尺寸很大,粗長的手柄後邊是厚重殘缺沾滿血漬的刀身。
幻境中,武器是根據他的需求幻化出來。
等他出去,武器這都是不缺的。
甚至能製作出跟他想象一模一樣的武器。
這是江澈從那傀儡那裡得到的靈感,他發現那傀儡每次費勁的拎著武器,自己心中都會有一絲輕視。
雖然他告訴自己會認真對待。
但獅子麵對兔子,兔子終歸是兔子。
這就像是自然的保護法則,對弱者,對螞蟻,總會有心理上的輕視。
他以同樣的手法提著武器,以後麵對敵人,不管敵人會不會輕視自己,反正就是裝作費勁的樣子,又不會對自己的實力有影響。
何樂而不為呢?
血屠看著江澈學著自己的樣子,躲在幕後的他不由笑出聲。
這小子,確實有點賊精了。
不過這也是他要教給這小子的東西。
那就是示敵以弱。
“嗬嗬,還是太年輕。”血屠控製著傀儡,費勁的朝著江澈攻去。
費勁這也是外在的表現,但若是計算的話,他的速度和力道,和普通正常的攻擊,都沒有兩樣。
江澈提起鋸肉刀,橫刀擋去。
直直的就把那鐵錘給擋在了身前。
砰――
金屬碰擊的聲音震得耳朵有些麻木,江澈的雙手變得麻木。
上一次他沒有全力反擊,直接就被錘死。
這一次他全力阻擋,才深刻的感覺到這傀儡的力道。
他雙臂顫抖,心中抗敵的喜悅還未升起,就感覺胸口出現一道沉悶的疼痛。
江澈悶哼一聲,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隻見眼前的傀儡胸口多出一隻手,那手上拿著一把長刀,直刺他的心口。
這一次,江澈看清了。
傀儡的表皮下邊,拖著武器的手是乾枯的假手,從懷裡掏出來的才是真的。
為什麼那傀儡會花兩隻手來握著武器,為什麼他雙手持武器也能裝的這麼像,因為它展現出來的一隻手,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