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傲天想想也是。
他是老祖宗唯一的血脈,他不對自己好,還能對誰好?
老祖宗的香火能不能傳下去,還要靠他呢。
馬傲天看似往庫兜裡掏了掏,其實是戒指裡的老爺爺給了他一枚黑漆漆的,看著跟手指頭差不多大的小丸子。
他拿到手以後,直接把它塞到了翟佐的嘴裡:“背叛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翟佐隻覺得五臟六腑就跟被蟲子鑽了一般,疼得不行。
“啊……”
他慘叫一聲。
其他人也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
被人攙扶的翟佐倒在了地上,抱著肚子,一臉痛苦。
馬傲天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彆怕,你們又沒背叛我,我是不可能對你們做出這種事情的。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我總得有點手段,要不然早就被人吃得連骨頭都沒有了。”
有人害怕,也有人稱讚:“天哥果然不愧是天哥,就是厲害!”
洗手間外的走廊上,那個前來和翟佐對接的服務員聽著這個“慘叫”,卻發現四周根本沒有人靠近,他意識到了什麼,推著小推車充耳不聞地走了過去,假裝自己路過。
果然剛走到拐角處,就被自己的領班給發現了,把他叫過去給罵了一頓。
“你亂跑什麼?”
“對不起啊,歐哥,我這是送東西……”然後看了一眼四周,小聲問道,“那邊怎麼了?我聽到有人在慘叫。”
“天哥辦事,少打聽!”
“哦哦,原來是天哥啊,我記住了,謝歐哥提醒,要不然我差點闖禍了。”
……
收到消息的茹安誌等人感覺到了不妙。
“看來,那個會所是馬傲天的地盤,估計翟佐的身份早就被他發現了,就等著今天甕中捉鱉呢。”梁詩詩有些擔憂,畢竟是自己的戰友,就這樣落到了馬傲天手裡,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聽那邊的消息,叫得挺慘的。
“他是怎麼發現的?我們從來沒和翟佐正麵碰過頭,難不成,我們身邊有他的眼線?”茹安誌趕緊回想了一下這條線上的人,看看到底是哪個地方出現了紕漏。
還有就是,翟佐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他們到底要不要救?
這個馬傲天的手段可不太正常,正常的手段翹不開翟佐的嘴巴,便要是用些非正常的手段……
這時部長秦世柏從外麵走了進來,告訴他們翟佐的處理方案出來了,那就是“救”是要“救”,但“救”的前提是先把馬傲天穩住,防止他狗急跳牆,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們的處理方法很簡單,那就是讓馬傲天知道,翟佐不是他的人,他之前犯了“錯誤”,早就被上麵的人“放棄”了,隻是他自己不甘心,想要立功,所以急功儘利,以為自己抓到了馬傲天這隻肥羊,打算“戴罪立功”。
梁詩詩:“這樣也行?”
秦世柏:“我們也不確定,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最好是讓馬傲天覺得翟佐不是我們的……如果他手裡真的有‘真話蠱’這種東西,他肯定會對翟佐使用。翟佐瞞不住了,但翟佐說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也有可能他以為那是真的,其實那隻是他以為……”
雖然有點饒,但梁詩詩、茹安誌等人都聽懂了,真話蠱就跟測謊儀一樣,它隻能判斷說“真話”的人是不是打心眼裡覺得自己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並不能判斷他有沒有可能也被彆人給“騙”了。
或者,他自欺欺人。
“你覺得,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馬傲天也沒想到,自己使用“真話蠱”以後,居然會從翟佐嘴裡得知這麼一件事情。
他不過是想賺個錢,登上人生的顛峰而已,可沒想招惹國家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