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為了附和他說的話,擂台上,應從年掌中利如刀劍的柳絮已經架在魁梧大漢頭顱一寸之地。
再進一寸,必有血濺當場。
一招製敵。
這第一場擂台,應從年勝。
擂台賽,中間隻有一柱香的休息時間。
不過若是守擂人自己不要休息時間,也可以繼續。
應從年接過擂台下一綠衫青年投過來的名牌號,便是答應即刻繼續。
綠衫青年冷笑一聲:“好狂妄的小崽子,但願你也有狂妄的實力。”
說完,綠衫青年就召喚出了他的武魂——一隻五彩斑斕的長蛇,吐著信子,嘴角滴出濃綠的毒液。
“去吧,我的小寶貝,速戰速決。”
顯然綠衫青年對應從年毫不猶豫和他打第二場戰鬥很是不滿。
他也根自信自己的實力。
色彩豔麗的長蛇聽從著主人的號令,打算一上來就用毒液迷暈這個討主人厭,也讓蛇討厭的人。
但是吧,應從年身後的柳絮蠢蠢欲動,根部的暗紫色也亮出斑斕的光彩。
柳絮隨著應從年指揮的手指而動,長蛇張開大口,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應從年眉目鎮定,甚至還有心打趣一句,這可真是一波酣暢淋漓的專業對口。
柳絮架住細長蛇,有幾朵飛到它嘴裡頂著毒牙吃了頓”小菜”。
吃過了太子身上奇毒的柳絮,這條蛇身上的毒液還真就是一盤開胃小菜。
花斑蛇蔫蔫的癱在地上,眼見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
又是一招製敵。
裁判者一敲鑼鼓,大聲宣布:“應從年勝!”
綠衫青年隻能恨恨而下。
看台上的太子一臉興致勃勃,完全沒有二等高人的矜持。
這讓旁邊的兩姐妹根本沒意識到身旁這位大佬有多可怖的實力。
粉裙少女原本還以為自己看臉選的小郎君一場都贏不了,哪想他以一敵二。
頓時心情激動,她旁邊叫月月的少女也挺驚訝,隻是看到第三個上場的,還是忍不住唱衰道:“小魚,這第三位上來,你看好的那郎君真的可以嗎?”
尤其,他還接連應敵,絲毫沒有休息的意思。
第三場,是個看起來年長些的中年人。
比之剛才的綠衫青年要穩妥很多。
一上來就召喚出了他的武魂,巧的是他也是植物武魂——噴尖刺的仙人掌。
對方企圖把你噴成篩子。
仙人掌刺密密麻麻,紮上一個……應從年是不願意的。
我方撐起了一個靈力保護罩,並回你鋪天蓋地的柳絮飄飄。
中年人學應從年也撐了個靈力防力罩,誓死不出烏龜殼子。
雖說對方沒有應從年靈力深厚,但耗下去吃虧的還是應從年。
畢竟後頭還有兩個對手等著他。
那就隻好擒賊先擒王了。
漫天的柳絮紛紛揚揚,擾亂人的視線,等中年人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一片帶毒的柳絮已經吮上了他的脖頸。
中年人撐不住力,斜倒在擂台上。
應從年把人扶起來,給他解了毒。
應從年:“承讓。”
中年人:“是我技不如人。”
第三場,應從年勝。
三場已過,還留在擂台上的人都被不少人注意到,初初積累了一些人氣。
兩位姑娘旁邊的男子同他們搭話道:“不想二位雖是姑娘眼力倒是不錯,這小子雖身形單薄了些,實力卻還不錯。”
月月卻道:“姑娘又如何,我與小魚可是自小勤奮修煉,不比你們這些男人差。”
這話倒不同與其他女子了,那男的拱手作揖:“是某小看了二位姑娘。不過依兩位姑娘看,他還能不能連著打第四場。”
小魚有些猶豫。倒是月月,之前不看好應從年這個纖細少年,現在卻十分篤定:“肯定能,不僅第四場,第五場他也能贏!”
燕承禮支持道:“這位姑娘有眼光,我也這麼覺得。我不僅覺得他能連贏五場,還能奪得魁首。”
“啊?”那男子有些不信:“要說守住擂台,他這個年紀的天才倒還有幾個,但魁首是不是太托大了。我覺得還是虞家大少更有可能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