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安寺是帝都的名寺,小老頭卻說他去的多了。就連僧袍形製都能一眼看出對錯。
那鏤空蝴蝶玉簪玉質雖隻算平平,但精雕細琢,工藝精湛。實實在在大家的手藝。
這小老頭還不會真是帝都裡頭的官吧。
應從年漫不經心道:“那你怎麼落魄到這種境地了?”
被貶了?還是被陷害?
小老頭神秘兮兮的湊到他耳朵邊:“你照料我一些日子,我送你一場大機緣如何?”
那神秘樣子如同窗外一隻麻雀湊到另一隻身後去嘰喳一樣。
格外避人。
應從年沒什麼興趣:“什麼機緣,送我去刑部打工,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俸祿還養不起老婆?”
一句俸祿養不起老婆簡直往瞿共秋,也就是小老頭心窩上紮。
瞿共秋勉強挽尊:“起碼有免費魂石領。”
應從年繼續紮心:“每月能有十塊?”
瞿共秋:……
應從年:“同事都好相處?”
瞿共秋:“這……”
應從年:“那位寬和仁善?”
瞿共秋:“呃……”
還說不說,這位刑部尚書,被問的有些懷疑人生。
但轉念一想,他到永州落得這幅境地可不是陛下推波助瀾?
陛下要保大皇子,他偏偏不識趣要昭彰國法。陛下知道他來永州必定不會隻調查慶王之事。
大皇子真要勾結永州節度使,他是必定要查的。
而且是徹查,他擔心永州節度使既歸順大皇子,做買官賣官之事,背地裡勾連慶王,圖位謀朝。
大皇子隻是個掩蓋京城異狀的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