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局,你這話不太認同。”
林征聞言看向李修竹,也沒反駁而是開口問道:“這位是?”
“我是李修竹,她男人。”
李修竹說完,林征一愣,看向田棗。
她男人?那鐵蛋怎麼辦?
李修竹繼續道:“您剛才也說了,索謙是受人蒙騙,他主觀意識是覺得這個東西是真的戒煙丸,能幫助大家戒煙的,這才用了點小手段。”
“他都不知道是假的東西,怎麼能算詐騙犯呢?他自己都是被騙的。”
“所謂不知者不罪。”
“一個敵特,騙一個好心群眾說讓他收留一個黨員,群眾以為他是黨員所以收留了,難道就是有罪的麼?”
“要是這樣,以後誰還敢為黨、為國、為大家做好事?”
“您要是這麼說,那我可讓田棗在鄰裡間好好宣傳宣傳了啊。”
“以後做好事得三思後行,萬一好心辦了壞事,可還得坐牢的。”
林征一怔,李修竹這樣一說,性質頓時就變了。
但要是就這麼放了,怎麼給那些被騙的百姓交代?
“這……”
李修竹繼續道:“當然,他的行為確實給大家造成了不良影響。”
“所以您看這樣行不行,您看看被他騙了的人有多少,騙了多少錢。”
“若是我們能負擔的起,我們幫他給,然後你們再好好教育他一下就算了。”
“當然,若是抓到了那宮二、柳三,證實索三確實有明知是假藥而故意詐騙的嫌疑,您再來抓人也不遲,您看呢?”
田棗在一旁看到事情有了轉機,趕忙開口道:“沒錯,隻要一千以內,我可以幫三哥先墊上。”
“若是不夠我們再商量。”
1000?好家夥,這田棗這麼有錢了麼?她不是一個沒有工作的野丫頭麼?不是來路不正吧?
“你這錢?”
“這是我男人給我的彩禮。”
林征看向李修竹。
“你是做什麼的?”
“我現在在大前門雪茹絲綢店工作,我還有個媳婦是雪茹絲綢店老板陳雪茹,這錢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