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閻老哥每天下了班吃了飯,能教一個小時的功課。”
“不讓老哥你白教,一節課三毛錢。”
“周末每天兩節課,您覺得怎麼樣?”
閻埠貴聞言臉上露出了笑容,這一個月就多十塊錢收入了啊,這能不乾?
“這好事啊,你就是不給老哥哥錢,老哥哥也願意啊。”
這話聽聽就得了,真不給錢,那就是要說閒話了。
教,八成也不好好教。
“錢還是一碼事歸一碼事的,都說學成文武藝,賣於帝王家。”
“這要是知識不收費了,那就太廉價了。”
“古人不是還說過麼,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咱不能作踐知識對吧。”
閻埠貴聞言頓感遇到了知音,開口道:“李修竹你這話說的太對了,說的話也有學問,咱們院子裡沒一個比得上你的。”
“來,這杯酒老哥哥敬你!”
李修竹聞言反駁道:“敬知識。”
“對,敬知識。”
閻埠貴真的開心了,這一刻他甚至真的有免費授課的想法。
他也理解了那句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當然,他肯定是不會真為李修竹死的,單純是覺得找到了知己了。
放下酒杯,李修竹繼續道:“對了,還有一事。”
“閻老哥你也知道雪茹又幫我娶了一個,我打算和東旭一起辦,到時候還得麻煩老哥記賬。”
閻埠貴聞言拍拍胸脯,直接攬了下來。
“一句話的事,以後你李修竹娶妾我都給你記賬。”
李修竹笑著搖了搖頭。
“就這了,再多住不下了。”
主臥的床是比客臥大的,但也就能再放下一個了。
而且第一陣風快起了,以後可納不著妾了。
而聽到李修竹這麼說,閻埠貴笑的更開心了。
雖然是知己,但不想看李修竹一個接一個的納妾。
太讓人羨慕了,他不想羨慕的。
這樣挺好,他還能勉強接受,不影響友誼。
除了倆素菜,倆人愣是吃了六盤子的肉,喝了八兩的小牛子。
一人四兩,都沒喝多。
結了賬,這才在東來順門口分道揚鑣了。
一共花了三塊七,芝麻醬兩毛錢一碗,他們多點了一碗分了,剩下的是酒錢。
用了雪茹三十五,回頭給補上。
也就是四天的簽到錢,而且再過8天月底了,又能簽到一百,他不缺錢花。
溜達到了陳雪茹的絲綢店,陳雪茹沒在一層,在樓上呢。
李修竹和小荷打了個招呼就上去了。
開了門的一瞬間,陳雪茹就看了過來。
“這是買完了?吃飯了麼?”
李修竹坐下來的同時開口道:“吃過了,和閻埠貴在東來順吃的。”
陳雪茹意外的看了下李修竹,並未開口說什麼。
男人想請客吃個飯很正常。
陳雪茹想起了正事,開口道:“過兩天你再陪我去黑市吧。”
李修竹一怔,不是說這兩天的麼?
“怎麼了?”
“本來定好的是今天的,不過龍爺被昨晚的行動嚇到了,剛讓人通知我,等兩天風聲過了再交易。”
說著陳雪茹繼續道:“你猜昨天除了掃除青樓還怎麼了?”
李修竹眼睛一眯,隨後問道:“抓惡霸了?”
他隱隱是記得有這麼一回事的,但是具體是都抓了,還是隻抓了一個還不好說。
但要說隻抓了一個的話,可能會引起彆人的警覺,讓其他人跑路,所以很有可能是都抓了。
陳雪茹聞言笑笑,也沒意外李修竹怎麼知道的,畢竟李修竹是知道內部消息的。
“沒錯,北霸和南霸被抓了,連帶著手底下的陳虎也被抓了。”
“對了,陳虎他是南霸手底下的頭號打手。”
原來如此,難怪敢說前門到廣渠門都是他管呢。
李修竹點點頭說道:“以後離這些地方勢力遠點,不然容易被牽扯到。”
“嗯!”
應著聲,陳雪茹坐到了李修竹身旁。
摟著李修竹的脖子嬌聲問道:“修竹,你那裡還有沒有彆的消息啊。”
“什麼都行。”
李修竹想了想,開口道:“倒是還有個消息。”
陳雪茹聞言立刻露出了笑容。
“說說看,還有什麼消息啊?”
李修竹說道:“聽說現在在擬定婚姻法,最多半年就該實施了。”
陳雪茹一怔,臉上笑容全無。
“婚姻法?具體知道有什麼麼?”
“具體的不太知道,但是好像要實行一夫一妻製。”
“願意離婚的要直接給予離婚,同時可以分割一部分夫妻共同財產。”
頓時間陳雪茹麻了,隻覺得家裡倆女人都是炸彈,隨時可能爆炸那種。
“那要不先休了淮茹和棗兒?”
李修竹搖了搖頭說道:“咱家哪有什麼夫妻共同財產,你男人我一貧如洗,頂多有個四合院的屋子。”
“剩下的都是你的婚前財產,屬於你個人的,問題不大。”
陳雪茹這才冷靜下來,緊接著又動了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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