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律師,這就需要你查閱大量的文案看看對方是怎麼辯護的。”
“除了國外的,還有咱們國家曆史上的那些案子。”
秦淮茹聞言一怔,下意識的問道:“咱們國家以前有律師麼?”
“當然,不過我們國家的律師並不叫律師,而叫訟師或者訟棍。”
柳禾繼續道:“總而言之,若不是真的有興趣,我建議你們不要學法律,很枯燥的。”
李修竹聞言頓時打消了讓阮清秋當律師的念頭了,看向柳禾,李修竹走了過去,試探的開口問道:“柳禾老師,有沒有興趣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場戀愛?”
柳禾聞言臉上的笑容一凝,轉頭看向李修竹。
看到李修竹認真的眼神,柳禾無語的問道:“你認真的?我還以為你剛才是說笑。”
李修竹輕笑道:“可以是玩笑,也可以是認真的。”
“可我大你這麼多。”
李修竹聞言笑道:“我家裡有兩個不比你小,年齡在我這不是問題。”
柳禾沉默了,想到了那個死了許久的人。
她不是沒愛過,是愛的人當年死了。
再想想今日的場景,一起在槍口下逃生,也算共同經曆過生死了吧。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這也算緣分。
忽然,柳禾笑了。
“好啊!不過我不保證會跟你,這樣你還要試試麼?”
“為什麼不?”
“那就試試看。”
李修竹問道:“那我以後怎麼找你?”
“來輔仁大學啊,我在教職工宿舍住,一號樓二零一。”
“好的。”
一旁看著的常漢坤人麻了,這倆人這麼草率的就要開始戀愛了?
而且一旁的倆女人一副很正常的樣子是什麼鬼?你們就沒一點吃醋麼?
常漢坤有點不理解,等阮清秋回來坐下,就拉著阮清秋聊了起來。
可還沒聊兩句,外麵就傳來了動靜,似乎是爭吵聲。
不多時,房門打開,幾個穿著軍裝的人走了進來。
孫敬業也在裡麵,其中還有一個女人眼眶通紅,明顯是哭過。
顯然,這就是那馮家棟的母親了。
李修竹眉頭微皺,不明白孫敬業為什麼會放他們進來。
其中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看向李修竹問道:“就是你和我兒子差點打起來麼?”
李修竹眉頭一皺問道:“你兒子想當街強搶民女是大家都看到的,彆說沒打起來,就算打起來,我打他也應該的吧?”
聞言男人點了點頭。
“確實應該,但你不應該殺人,他不對有我們管教,有國家律法。”
嗬,你兒子想掏槍殺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跳出來?
李修竹輕笑。
聽的出來,這是來套他話來了?
“抱歉,證據擺在那,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馮家棟的死和我們無關。”
“眾目睽睽之下,不是你憑空冤枉就行的。”
這時一旁的女人眼神怨毒的看著屋裡的幾人,冷聲說道:“馮成,你跟他說那麼多乾嘛。”
“這就是那個狐狸精和她的狐狸精姐姐吧,若不是你們,我兒子也不會在學校門口停留。”
“我記住你們了,你們很好。”
頓時孫敬業皺眉看向女人,轉頭對著馮成說道:“馮成,我給你麵子了,你也要給我麵子。”
“現場的證據和證人的證詞一看就不是我子侄殺的人,你要是不明是非,可彆怪我不念大家的戰友情。”
馮成沉默了,死死的盯著李修竹。
直覺告訴他,兒子的死就是和這個男人有關。
一旁的女人則是冷聲道:“孫敬業,馮成怕你,我可不怕你。”
“你們彆讓我找到一點證據,不然你們死定了。”
李修竹聞言眼睛一眯,笑了起來。
我跟你講道理,你跟我玩權限是吧,那就彆怪我掀桌子整玄幻了。
“既然沒證據,那孫叔我們現在可以走了麼?”
孫敬業聞言點點頭,認真的開口道:“過來就是放你們走的。”
“不過他們非要過來看一眼,我也沒辦法。”
“總不能因為他們守著門就不讓你們走吧。”
“行了,你們走吧。”
李修竹當先帶頭向外走去,但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女人忽然瘋了一般撲向了秦淮茹和阮清秋。
李修竹早就防著呢,感知到女人動作的一瞬間,回身一腳踹在了女人身上。
下一秒,女人猶如破布包一樣撞在了馮成幾人身上。
李修竹這才看著驚魂未定兩女
問道:“你們沒事吧。”
其實李修竹不出手二人也能躲開,阮清秋沒多想,但精明如秦淮茹,那也是早就提防著呢。
“沒事,哥。”
臉色發白的阮清秋也是點點頭說道:“我也沒事。”
孫敬業看著眼前的一幕麻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