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菜也上了,李修竹端起酒杯開口道:“之前雖然謝過一次了,但今天還得再謝你一次。”
“感謝漢坤小姐仗義出手,以後清秋在輔仁也要你多幫忙照顧一下了。”
常漢坤也舉起了酒杯,笑著說道:“應該的,哥不說我也會照顧的,我很喜歡清秋。”
“不過我最多也隻能照顧清秋兩年了,兩年後我就畢業了。”
李修竹聞言笑了笑。
“已經夠了。”
說著話,李修竹喝了杯中酒。
酒是紹興黃,溫過的紹興黃酒甜味和酒味並存,很是好喝。
就是這酒多了有點上頭。
所以李修竹雖然體質特殊,但依然沒多喝,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後就賓主儘歡的落幕了。
李修竹先是將柳禾和常漢坤二人送回輔仁大學,這才回了家。
李修竹沒回四合院,直接去了帽兒胡同。
李修竹一進院子才發現田棗竟然也在這。
看到李修竹回來,田棗笑了笑。
陳雪茹這才開口道:“之前我急糊塗了,也忘了讓人通知棗兒了。”
“她在我們走了就尋到了這邊,等到了現在。”
“這事都是姐的不對。”
田棗聞言趕忙開口道:“莪沒事的,就是看到你們都不在,我有點擔心。”
“現在沒事就行。”
李修竹則是開口問道:“棗兒你吃飯麼?”
陳雪茹開口道:“吃了。”
“剛回來,我讓淮茹把招娣下午定的菜熱了熱。”
田棗聞言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哥我吃了,你彆擔心我了。”
“我聽我姐大致說了一下事情,那事情是沒事了對吧。”
李修竹點了點頭說道:“對,基本沒事了。”
“明天我和光明日報、東方日報的去一趟案發現場,順便讓他們采訪幾個同學,我們再做一份采訪,基本事情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既然你來了,也彆回去了,住這邊吧。”
田棗聞言遲疑的看向陳雪茹。
“姐,我住這方便麼?”
陳雪茹白了田棗一眼說道:“彆把今天的事放心上,姐都說了姐今天急壞了。”
“當時彆管是你也好,還是彆人也罷,隻要不是在眼前的我都不會去想通知你們的,除非有用的上你們的。”
“所以隻要你還給你哥睡,還和咱家一條心,那就方便。”
“你要是說你有彆的想法了,那就不方便了。”
聞言田棗這才鬆了口氣。
“我願意給我哥睡的,等我生完孩子了,我哥天天睡我我也開心。”
陳雪茹聞言再次白了一眼傻笑的田棗說道:“美的你,你哥兩天睡你一次你就美吧,還想讓你哥天天睡你,也不看這家裡多少個人嗷嗷待哺呢。”
田棗聞言笑笑。
“姐你太小看我哥了,我哥要是想,每天都能睡夠的。”
“行了,彆貧了,大家該洗漱洗漱,該休息休息吧。”
“說起這個,梅英,您今天打姐一巴掌的事情,得給姐個交代吧。”
該來的還是來了。
蔣梅英聞言溫柔笑笑。
“忘不了,讓你打回來。”
“來吧,打左邊還是右邊?”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是為了她男人好。
陳雪茹看著一臉溫柔的蔣梅英,恨恨的說道:“你彆以為露個笑臉姐就放過你了。”
“晚上我讓你哥狠打你的小屁股幾下,看你還敢不敢有下次。”
蔣梅英聞言臉上一紅。
這女人,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說這種事呢?
一不留神車軲轆就壓她臉上了。
李修竹聞言則是笑道:“看吧,我就說雪茹舍不得打你。”
……
夜晚,當陳雪茹躺下後才輕聲問道:“修竹,那人是你殺的吧?”
李修竹聞言一怔,也沒瞞著這倆最親近的人,點點頭問道:“怎麼猜到的?”
陳雪茹這才說道:“死的太巧合了。”
“雖然常漢坤解釋說槍上裝了消音器,但我覺得就是你。”
李修竹頓時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覺得?”
“就……感覺你不是一個能看到自家女人被欺負還無動於衷的人。”
“所以在知道你沒事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你殺了人。”
“而聽到那無聲的子彈,我還想到了你那神奇的魔術。”
李修竹聞言在蔣梅英的身上香了一下,這才看向陳雪茹繼續道:“得虧你是我女人,不然我都想除掉你了。”
蔣梅英聞言輕笑著說道:“雪茹能猜到是因為了解你,彆人就算猜疑也肯定不會往這方麵猜疑的。”
“這倒是,這麼離奇的事情怎麼會有人相信。”
“睡吧。”
“嗯!”
……
翌日一早,李修竹騎著自行車帶著阮清秋去了輔仁大學。
在這和幾個記者聊過之後,幾個記者照了相,又采訪了幾個人就離開了。
看起來雖然忙的不多,但實打實忙了一上午,這轉眼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李修竹也沒回家,而是找到了柳禾三女一起吃了個午餐。
輔仁大學的午餐標準還挺高,六人一桌,人齊上菜。
食堂是流水席模式,六菜一湯,大米饅頭管夠。
菜品也不錯,三葷三素,外帶紫菜蛋花湯。
飯菜的味道也還行,雖然趕不上有名的酒樓,但和外麵餐館裡賣的差不多。
吃完飯,幾人出了食堂,走在了輔仁大學的林蔭小道裡散起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