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李修竹,她不信這個男人沒想到,這個男人賊精的。
李修竹攤了攤手,開口道:“你彆看我,當時光想著第一次在車裡那個,腦子不太靈光了,沒想那麼多。”
常漢坤聞言臉色一變,緊接著就聽到了阮清秋的驚呼。
“什麼,在車裡?漢坤學姐,你這麼大膽的麼?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
常漢坤恨不得現在有條地縫給她鑽,真的尷尬的要死。
“我,我的房間在哪?”
李修竹聞言看向蔣梅英,蔣梅英笑著開口道:“跟我來吧。”
說著話,當先帶路,把常漢坤帶到了一個偏房內。
可惜,這樣她也沒躲過好奇追來的阮清秋。
這後院就剩下五六間房子了,也不知道未來夠不夠住的。
臨睡前,李修竹他們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李先生打來的,雖然他們沒告訴過李先生電話,但是李修竹一點不意外李先生能有他家電話。
哪怕是這邊的電話才開通沒多久。
聽到李先生說明天有事想和他們談談,李修竹約好了時間後回了四合院。
本來還說在這邊休息一晚的,但李修竹怕陳雪茹明早一早就去忙了。
回到家,看到李修竹回來陳雪茹愣了一下。
“怎麼沒在那邊睡?沒吃上那口小白菜?”
“不可能啊,我看那姑娘走的時候,明顯一副想把自己交給你的樣子。”
李修竹也不臉紅,臉皮屬實厚了,聞言開口道:“吃上了。”
“不過李先生來電話了,說是明天一早要見我們一麵,這事耽誤不得,我怕明早你走
早了,因此就回來了。”
陳雪茹聞言皺眉,遲疑的問道:“你說李先生找我們什麼事?”
“捐錢?”
李修竹聞言搖了搖頭。
“我們才剛打開海外市場沒多久,沒有那麼多錢。”
“至少他們不會覺得我們有那麼多錢。”
“不過這個時間段找我們,八成還是和美朝戰爭有關。”
“算了,彆多想,明天見機行事。”
第二天一早,李修竹二人在接送人員的帶領下,見到李先生。
看到李修竹二人,李先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開口道:“你們來的正好,昨天電話裡說話不方便,因此我們覺得,還是得跟你們見麵細說一下。”
“先坐下再說嘛,不要著急。”
“兩位喝點什麼?”
李修竹聞言開口道:“茶水就行。”
陳雪茹也說道:“給我一杯白開水。”
“小孫,給兩位倒一杯茶水,一杯白開水。”
等二人坐下,李先生先說道:“你們應該聽到電台收音了吧,咱們呐,要打仗了。”
李修竹聞言點點頭,開口道:“聽到了,是因為這個事來找我們的麼?”
“那,不知道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麼?”
李先生點點頭,說道:“這不是快要入冬了麼。”
“聽說北方更冷一些,我想著不能讓戰士們挨冷受凍。”
“現在全國最大的成衣廠,就是你們家了,所以想讓你們幫幫忙。”
李修竹和陳雪茹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陳雪茹直接問道:“您是想讓我們免費給提供棉衣?”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虧損不是個小數目啊。
李修竹想了想,也開口道:“雖然我們家是最大的成衣製造廠,但是之前並沒有打算生產棉衣。”
“因此這原材料方麵,布料還好說,但棉花我們還沒有供應渠道。”
聞言李先生笑著開口道:“沒打算讓你們免費提供。”
“我們來提供材料,委托你們幫做一批衣物。”
“一共大概三十萬件,每件會給你們五塊錢的加工費。”
“但是這個速度要很快,必須在月底之前完成。”
李修竹二人對視了一眼後,陳雪茹開口道:“如果隻是三十萬件,在隻保質保量,不考慮做工精細的條件下,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錢,我們也可以不要,可以當捐獻資助了。”
聽到這話,李先生眼前一亮,能省下錢最好。
能不花的錢,儘量不花,現在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
“那我就先謝謝你們了。”
然而李修竹卻笑著搖頭道:“您彆光口頭謝,要謝的話這得登報謝啊。”
“名字、貢獻,都得寫清楚,不用寫我的名,寫我家陳雪茹就行。”
李先生聞言一怔,沒想到李修竹會有這樣的提議,好笑的說道:“你們這是想要個好名聲?不怕樹大招風,被敵人盯上啊?”
李修竹笑道:“沒人會在乎一個商人的活著,一個商人改變不了什麼。”
“所以在不衝突的情況下,我們也得為自己爭點名、利。”
“利、我們已經讓了,您總得讓我們掙點名聲吧。”
“最好再給我們家發個牌子,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等以後孩子長大了,我也能指著牌子對孩子說,我們為咱們家裡做過貢獻的,孩子都是可以挺直脊梁做人,是不是?”
李先生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顯然這事就這麼同意了。
陳雪茹全程聽著,也沒反駁。
雖然一件衣服五塊錢,她家這就損失了一百五十萬加工費。
不過真算下來沒那麼多,一個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十七,一個月三萬人也就五十四萬。
看似很多,但也就那麼回事,他家現在一個季度純收入三百萬,當然這個錢是按rmb換算後得來的。
不過他家廠子也就隻能開到這了,再擴張就虧了。
而且用不了一個月,三十萬件一天生產兩件,隻要材料到位,五天就能產出來,最多虧九萬。
“好,那就一言為定。”
“月底前,這三十萬件棉衣,必須得出現在丹東。”
聞言陳雪茹臉色一變。
“丹東?這裡太靠近戰線了吧?”
李修竹也是皺眉,就如陳雪茹說的,丹東太靠近戰線了。
似乎李先生也覺得是太靠近戰線了,想了想改口道:“遼陽呢?”
李修竹這次遲疑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隔著戰區得有個一二百公裡了,問題應該不大。
而且除了子彈,他也不怕炸彈,沒有炸彈能炸的著他的。
“行,那就一言為定了。”
“你們這可是立了軍令狀了,要是不能在月底前把物資送到前線,我們可是要追究責任的。”
陳雪茹笑道:“放心,三十萬件衣服不多,但您二位也得在五天之內把原材料送過來。”
李修竹想了下開口道:“棉花得多弄一倍,那邊的寒冷不是四九城可以比的
。”
“另外希望您能再拉幾十車生石灰。”
二人聞言一怔,皺眉問道:“生石灰?你們做棉衣還要放生石灰?”
“我們材料不少你們的,但可不能做黑心棉啊。”
李修竹聞言開口道:“您二位可能沒去過那邊,那邊入冬哪怕隻是剛入冬都能達到零下二十度。”
“我準備生石灰是打算做成小包,然後用油封紙封存。”
若是戰士們冷的受不了了,又不便於生火,隻需要撕開油紙澆一點涼水就能溫暖好一會了。
“您彆看就這一會,應該能救不少人的。”
聽到李修竹的話,二人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李修竹。
李先生頓時雙手抓住了李修竹的手,感謝道:“是我們誤會你們了,感謝你們的奇思妙想。”
“你們的貢獻,我們會記住,戰士們會記住。”
“等戰後,我們會給你們補上你們應得的榮譽。”
李修竹沒想到還有這意外收獲,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等李修竹二人回到四合院後,一進院子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院子的氛圍不太正常啊。
倒座房和前院居然都沒人。
等到了中院,兩人這才看到一堆人在月亮門那裡看熱鬨呢。
李修竹和陳雪茹愣了一下,對視了一眼,不明所以的走到了月亮門邊。
李修竹好奇的問道:“裡麵這是怎麼了?”
李修竹身旁的是老何的新媳婦,聞言下意識的開口道:“周茹水和她男人鬨呢,說是要等李修竹做滴血驗親呢。”
“現在大夫都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