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竹也跟著停了下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許大茂家,隨後說道:“傻柱和大茂是冤家,他能不能結成婚,得看大茂讓不讓。”
“大茂對彆人還無所謂,但對傻柱,那是什麼都爭。”
“現在大茂都還沒結婚呢,你覺得傻柱能結婚麼?”
“這大茂不知道傻柱相親還好,要是知道了,準成不了。”
傻柱啊,你命裡注定
有此一劫,不怪你叔叔我提醒大茂。
傻柱相親早就搞得沸沸揚揚的了,李修竹就不信許大茂不知道。
與此同時,門後的許大茂有些激動,感覺他叔就是最了解他的那個人了。
就是,他都沒結婚,傻柱憑什麼結婚?
憑他年紀大?憑他不洗澡?
要不是他叔年紀太小,他媽又太大,他說不定真以為自己是他李叔的種了。
不但了解他,還對他挺好。
陳雪茹聞言皺眉。
“大茂這麼壞的麼?”
李修竹搖了搖頭說道:“大茂這孩子秉性圓滑,為人處事都挺好,唯一壞的地方可能就是對傻柱了。”
至於說婁曉娥,許大茂是真的色沒的說,但他對婁曉娥不好?
結婚幾年就給做了幾年飯,劇情開始生不出孩子這事雖然時常埋怨,但是又哪裡打過婁曉娥,頂多就是說幾句氣話。
至於後麵的,那不都是傻柱挑唆的?
再往後許大茂都讓婁曉娥離傻柱遠點了,婁曉娥不但為傻柱說好話,甚至還時常在老太太那碰頭。
婁曉娥雖然清者自清,但是時間長了哪個男人不懷疑?
又有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最親密的人為自己最恨的人說好話?
而哪個男人能接受……一頂疑似綠帽子的東西長期扣在自己腦袋上。
對彆人,許大茂不好麼?帶來山珍野味,閻埠貴時常打秋風,都不用閻埠貴開口就給點。
除了搞電視賠了幾個大爺的棺材本,他還真沒虧待大家夥,但做生意哪有穩掙不賠的?
至於女人,哪個男人不好色?人家也沒強來不是?
陳雪茹想了想,似乎還真是,往日裡許大茂一口一個雪茹嬸子的叫著,模樣也還算恭敬。
“得嘞,這是人家的事情,咱就不管了。”
“我餓了,今天老公給我做點好吃的吧。”
李修竹也不拒絕,點頭笑道:“想吃什麼?”
等二人的聲音消失,許大茂才出來,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為他說話的李叔家門,轉身走了。
他這一生,不能落於傻柱身後,這個婚他必須先結,這個兒子,他也必須先要。
至於結婚麼,先看看傻柱對象,好看的話也不是不行。
翌日一早,一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人找上了門。
看著還蔡全無一樣的土豆頭,李修竹笑了笑,開口道:“老何,今個兒什麼風把你吹我這了?”
“咱們這,三四年沒見麵了吧。”
何大清聞言有點尷尬,確實有點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感覺了。
都怪他,往日裡沒有維係好感情,沒想到還有一天需要求到李修竹身上來。
“李修竹,咱們也是有交情的,今日我老何落了難,你就說幫不幫我吧。”
李修竹無語的說道:“何老哥,你這求人的態度不對啊。”
“你這說話這麼硬氣,我幫你再得罪了彆人,莪圖什麼?”
何大清聞言撓撓那近乎禿頂的毛,開口道:“我不太會說話,你就說該怎麼幫我吧。”
何大清因為白寡婦和現在的媳婦丟了在軋鋼廠的工作。
後來公私合營開辦大食堂的時候去了大食堂,也是那時候分的家。
現在災年,大食堂辦不下去了,自然就被打回了街道,現在屬於待業人員。
“首先呢,你先學會好好說話,不要求你阿諛奉承,但首先說話彆那麼直。”
“另外呢,現在是災年,物資緊缺,太好的工作肯定沒有,除了工廠食堂,那都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掃大街?或者做做體力活?”
“至少能混個溫飽。”
何大清聞言想了想,似乎這是現下唯一的辦法。
他開口問道:“掃大街和體力活都是什麼?哪個掙的錢多,能吃飽?”
李修竹開口道:“掃大街的最輕鬆,不過工資最少,一個月十五到二十塊錢最多了。”
“體力活的話,那就需要你自己投資了,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