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運萍正迷迷糊糊呢,都快睡著了,聞言還是強打起精神問道:“嗯,什麼事?”
“你說,我以後要是都不能生了怎麼辦?”
宋運萍聞言清醒了不少,隨後苦笑了一下,暗道:能怎麼辦?那就是我的命吧。
雖然這麼想,但宋運萍嘴上卻安慰道:“沒事,大不了莪們收養一個。”
許大茂聞言一點反應沒有,仿佛宋運萍的話都在他預料之中。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到底不是我們的孩子,收養的孩子誰知道他長大了會不會跑了。”
“要我說,還是得你自己生一個。”
宋運萍懵了,我自己生一個?你不能生,我怎麼生?
“不是,大茂你什麼意思?我有點迷糊。”
許大茂聞言也不打啞謎了,說道:“你覺得我李叔怎麼樣?”
許大茂的話讓宋運萍心裡咯噔一下
,雖然隱隱有了猜測,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大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都說到這了,自然也沒什麼退路了,強自打氣的說道:“我想跟我叔借個種。”
“我叔人年輕,身體好,長得帥氣,人還聰明。”
“最重要的是我叔嘴牢,咱們要是和我叔借種,絕對不會有外人知道的。”
宋運萍雖然猜到了,但是還是一臉難以置信。
“不是,許大茂……”
不等宋運萍說完,許大茂就繼續道:“我知道你一時間難以接受,我也是。”
“但凡有一點辦法,我都不會想這麼做。”
“但是我沒有辦法了,我廢了。”
“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流言猛如虎,以後你就知道了。”
“等你想明白了,告我一聲就行。”
許大茂不再開口,宋運萍也精神了,但卻不知道說什麼。
一個個畫麵在宋運萍腦海裡出現,最終宋運萍都沒再開口。
許大茂鬆了口氣,有的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李修竹這邊對宋運萍的事倒是沒著急,直到到了帽兒胡同那邊才和周雪說了。
周雪是製衣廠的代理股東,陳雪茹是不管什麼事的。
宋運萍如願轉正之後,李修竹就帶人出國去了。
一樣是先從莫斯科轉道去大英,然後待一段時間後才會去港島。
如今六零年了,距離初次見瑪格麗特已經十年了。
二人就是結婚都好多年了,如今李修竹也是大英的王族。
現在他在大英的產業數不勝數,影視產業已經形成了規模,他最近旗下又有了一個新人,叫安娜斯塔西亞·維爾金斯卡婭。
十六歲的姑娘眼睛猶如藍寶石一般美麗,是一個讓人一眼就難以忽視的存在。
除了影視產業,實體產業從衣服到飲料、整個大英百分之一的商店都有他的參與。
彆以為百分之一不多,這可是一個國家的百分之一。
而且作為歐盟同盟,各國也有他的產業。
李修竹本以為這次出國和之前眾多次出國一樣,但是卻沒想到這次他暴露了。
剛一下飛機,李修竹就被人帶到了南海。
而兩個小時後,陳雪茹也走進了南海。
沒人知道李修竹和陳雪茹在南海裡談了什麼。
時間一晃來到了六月份,今年依舊是大災年,乾旱和酷熱帶來的是更多的糧食減產。
李修竹也在這個時候帶來了一批糧食,不過這第一批糧食隻有三萬噸。
萬和噸,看起來都是那麼龐大的數字,但若是分攤在幾億人身上卻也隻能算得上是杯水車薪。
這就是那日南海談話內容之一,但是因為大英那邊還在促進建交,而未能完成建交,所以這些糧食都是李修竹私下和祖國做的交易。
先欠款購買,五年內無息償還。
當然這也隻是第一批,未來每半年都會有一次這樣的交易。
夏日裡,明明是最炎熱的時候,可是連樹上的知了都不叫了。
不是不熱,是知了都被吃完了。
這日有一個姑娘來到了四合院。
閻埠貴正無精打采的修著花,卻也沒多少好修的。
就這麼幾個枝葉了,能剪的都剪的差不多了。
如今供水都是限量了,這花他也隻敢用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