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自己牽的頭,那自己就要把事情辦好。
蔣梅英心想,也許以後可以看看武術架勢類的書籍了。
李修竹這才走了,先回了四合院。
剛一到四合院,李修竹就是一愣,居然看到了閻埠貴在澆花。
李修竹也沒當回事,隻是有點好笑。
彆看貧困年月,老閻這養花的愛好愣是沒放下啊。
“李老弟,好久沒見啊,你這是又打哪發財去了?”
雖然被閻埠貴背刺了一次,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是鄰裡鄰居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李修竹聞言笑著開口道:“去了趟哈市,接了個親戚來京城看病。”
閻埠貴一愣,他還以為李修竹是去掙錢,或者去小家快活去了呢。
閻埠貴趕忙問道:“什麼病,還專門跑到咱京城來看了?”
“老哥哥還認識倆老中醫,要不我給你介紹介紹?”
李修竹聞言笑笑說道:“眼睛有點不好了,普通醫生看不了,正好我家雪茹認識這方麵的老中醫,就不勞煩老哥哥了。”
李修竹說著問道:“閻老哥,什麼時候還釣魚去啊。”
閻埠貴聞言搖搖頭說道:“這年月哪還有什麼大魚啊,就南海那的魚都快被釣完了,有時候坐一天也不見得能釣上來一條大魚。”
“有個三五兩,那都是頂天了。”
“而且自從你發表了那個吃純瘦肉隻會越來越餓的文章,現在魚更不好賣了。”
“沒油水的人家不敢吃,得家裡有油的人家才會偶爾買兩條嘗嘗鮮。”
李修竹能說什麼,他說的是實話啊,而且主要說的是兔肉。
兔肉100g脂肪含量2.2g,需要碳水和脂肪來轉化,這沒毛病啊。
當然魚肉也不高所以這時候能不吃還是不吃的好。
“沒辦法,現年月不比往年都沒油水,要是在錯誤的認知下吃這些低脂肪的肉食,很可能會死人的。”
他倒是看出了閻埠貴說這話的意思,不過沒接茬。
閻埠貴一看李修竹沒接話,趕忙說道:“老弟,是還生老哥哥氣呢吧?”
李修竹雖然心中介意,但自然不會表現出來。
“生什麼氣?你有做什麼讓我生氣的事麼?”
閻埠貴索性明說了,他就不信他都自己挑開了道歉了,李修竹還能不給他個台階下?
“嗐,就是賈家那事。”
“你也知道東旭死的時候,我和賈張氏撞一塊了,她拿這個威脅我,我也沒辦法,真不是發自內心的。”
李修竹才不信就這點事閻埠貴就被賈張氏拿捏了,最多賠一次,老閻這猴精哪能次次被拿捏,更犯不著得罪自己。
不過他也不拆穿,開口道:“這事啊,我早過了,沒過能叫你去釣魚啊。”
閻埠貴一想也是,這才說出了目的。
之前隻是暗示,這次是明示了。
“老弟,你那有什麼好主意麼?這趕上災年魚也沒人要,我家裡有點入不敷出了啊。”
不光是自家吃喝問題,現在他還得補貼賈張氏呢,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如今他的存款,不說花了五成了,三成也是有的。
李修竹剛想拒絕,忽然靈光一閃開口道:“我倒是有個法子,就是比較辛苦,不知道老哥哥願不願意。”
閻埠貴眼睛一亮,趕忙問道:“老弟啥法子?”
李修竹看了看左右沒人,這才說道:“去排隊。”
“排隊?”閻埠貴疑惑的眼睛眨啊眨,不明白李修竹說的是什麼意思。
李修竹解釋道:“現在的糧食多難買老哥您也是知道的,每次糧站回來糧食,往往上午到下午就沒了,你就是有票,經常也買不到東西。”
“所以家裡急需的人家,往往半夜裡就開始去糧站排隊了。”
“而您呢,主要就是賣這個排隊的號。”
閻埠貴有點聽懂了,但還有模糊,問道:“所以我賣的就是這個排隊名額?這有人買麼?這也值不了幾個錢吧?”
李修竹聞言說道:“這老哥你就不懂了吧,我就問你,像我這樣不缺錢的,假如去買糧食,願不願意放棄凍倆小時,買一個靠前的位置。”
“要知道,這可不僅僅是速度快的問題,前麵可是可以隨便選糧油什麼的,這到了後麵可是啥都沒有了
。”
李修竹這麼一說,閻埠貴立刻懂了,彆說李修竹了,即便是他,都可能心動,當然他心動的範疇隻在兩毛錢以內。
但是他是誰啊,他是老摳他自己都知道,彆人花個五毛錢肯定是樂意的。
這要是有錢的人家,就李修竹家裡這樣的,彆說一塊了,兩三塊錢怕也是樂意的。
他也想好了,統一一塊錢,這年頭還富的,沒幾個人家了,定的高了人家不賣了。
李修竹繼續道:“咱到後麵,可以賣少點,一次賣五毛。”
“而且您半夜去排了,到東西賣完,最少能拍個三輪吧,這三輪一個人整個一兩塊錢沒問題吧?”
“您家大人小孩六七個勞動力呢,留下一個去談交易的,一天能掙個十塊錢應該問題不大。”
“糧站一個月供應三次糧,您這一家三天掙出您一個月的工資還多了。”
閻埠貴聞言笑了,臆想到了自己未來的發達日子。
不過就在這時,李修竹說道:“不過法子我告您了,怎麼操作就是您自己的事情了。”
“這種事情,我也說不好有沒有錯。”
“萬一要是被人舉報了,教育一頓都是最少的了。”
“到時候您甭提我,提了我也不會認。”
“老哥您自己看著辦,我先走了。”
李修竹說著就往後院走去,嘴中哼著小曲,心情不錯。
再說閻埠貴,李修竹說的教育他壓根沒當回事。
隻要小心一點,這就和去黑市一樣,沒啥大問題。
糧站又不止一個,他一個站排個一半天,壓根沒人能發覺不是。
於莉則是坐在屋裡盯著外麵乾著急,她這便宜公爹,怎麼搞的,怎麼和她男人說了幾句,就在院子裡發起呆了呢?
這不純純耽誤事麼?
似乎是聽到了她心裡的祈禱,閻埠貴轉身進了屋。
於莉又等了兩分鐘,這才走了出來,她也沒東張西望,直直的朝著後院走去。
雖然於莉心裡不停的念叨著不要有人不要有人,但是有的時候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她剛走到中院門口,就被一聲叫住了。
“於莉,你這是去……”
看著於莉兩手空空,錢家媳婦張著的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於莉知道,對方可以問不出口,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