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聞言平淡的說道:“一個一個月補你五斤糧票。”
“借五塊錢,開了工資還他五塊五。”
“我這光有票,沒有錢也沒辦法啊。”
閻解成掙紮著說道:“爸,我現在有工作了,得上班啊。”
“這請假是要扣工資的。”
閻埠貴聞言眉頭微皺,想了想是這麼個道理,有心讓五毛錢請假扣的工資,又覺得不合適。
想了想說道:“那就你上班的時候走,讓你媳婦繼續排。”
閻解成更麻了,這要是讓於莉知道自己把她賣了當苦力,他的補貼八成是就領不上一點了。
閻解成想了想說道:“
爸,我可做不了於莉的主。”
“這樣吧,吃飯的時候你和於莉說,你能說服於莉,那就隨您,您要是說服不了她,我也不管。”
閻埠貴聞言一愣,看著兒子不爭氣的捶了捶心口說道:“老子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窩囊廢,自己的媳婦你都管不住麼?”
閻解成吹著眉眼也不反駁,沒辦法,誰讓人家於莉給的太多了呢。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閻埠貴看著油鹽不進,死皮賴臉的閻解成嘴角抽了抽。
“滾,看見你心煩。”
閻解成聞言沒急著走,問道:“爸,那五塊錢……”
“滾,晚飯時拿給你。”
閻解成頓時露出了笑容。
“得嘞,那您忙我就先走了。”
說著就向外跑去。
閻埠貴的聲音也追了過來。
“還五塊五啊。”
“知道了。”
與此同時李修竹對秦淮茹說道:“晚飯我不在家裡吃了。”
秦淮茹微微一怔,緊接著就點了點頭,男人經常不在家吃飯,習慣了。
“哥,雲風過了年也要上小學了。”
李修竹一怔,一個沒注意老三都要上小學了麼?點頭問道:“怎麼?舍不得放手啊?”
李修竹還以為秦淮茹是不想讓親人這麼早離開自己,感傷了呢。
秦淮茹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舍不得的,就是上個學,我還放鬆了不少呢。”
“你這話的意思是?”
秦淮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想問問哥,雲風和建國、建業吃一樣的麼?”
嘶,這人怎麼回事?想挨打吧?
“秦淮茹,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什麼話?怎麼雲風是我兒子,建國建業就不一樣了麼?”
秦淮茹臉色一變,趕忙解釋道:“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日裡雲風都是茹水帶著的,所以我才問問是繼續跟著茹水池,還是跟著建國、建業。”
李修竹臉色這才好看一些,說道:“跟著建國、建業一起,都有第一次,也吃不了多久。”
秦淮茹應了一聲,心裡卻是有點委屈的,總覺得他哥重女輕男了。
就周茹水家的婷婷,明明和建國和建業一起上的學,回來吃的飯都是白麵饅頭。
當然,家裡的孩子營養倒是也都沒少,每天一個雞蛋補充營養的。
但,總是差了人家那一點點呢。
李修竹似是知道秦淮茹怎麼想的,說道:“男孩子要窮養,女孩子要富養,而且養好了不還是咱們家的嗎。”
秦淮茹聞言想到建國和建業,當即點了點頭。
雖然孫婷婷老說喜歡李叔叔,但是誰也沒當真,都當是小孩子的玩笑話。
李修竹看了看時間,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大茂在不在家。”
這要是許大茂不在,他還不能停留呢。
這男人不在家,你在人家待十分鐘,都能有人傳出閒話去。
秦淮茹知道她哥這是去看宋運萍去了,也不吃醋,除了習慣了,也有不缺糧的原因,更何況宋運萍如今還懷著她哥的崽呢。
李修竹敲了敲門。
巧了,開門的正是許大茂。
許大茂開門一看是李修竹,趕忙打開門把李修竹迎了進去。
“叔,你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