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你們這是都還沒吃飯?”
不過她也正好借力。
閻埠貴聞言理所應當的說道:“你是孩子他媽,棒梗的奶奶,你不回來,我們怎麼可能吃飯。”
“你告唄,你奶奶現在是我後媽。”
不一會,賈張氏的飯做好了,全程陪同的閻埠貴看著鍋裡的菜頓時有點心疼了。
閻解放和閻解娣再次對視了一眼,露出了笑容。
“爸,我也要吃肉。”
賈張氏立刻看著閻埠貴說道:“你看,孩子們也想吃。”
“可是……”
“閻埠貴,你彆逼我魚死網破,要是這窮酸日子我可過不了一點,大不了咱們就一起進去。”
閻埠貴到嘴邊的話一頓。
“行吧,就按你說的來,但是肉的話一個月一頓最多了,咱倆都是四
兩肉,孩子們現在可沒肉票。”
賈張氏聞言沉默了一下,也是點點頭。
“那你給湊湊,彆就八兩肉,還不夠孩子們吃的呢。”
“行。”
賈張氏以為還得費點口舌呢,沒想到這就把閻埠貴拿捏住了,頓時有點高興,端起碗夾著菜吃了一口,頓時五官扭曲了。
“嘶,這也太鹹了。”
閻埠貴習以為常的說道:“不鹹點怎麼下飯,明天我稍微給炒淡一點。”
賈張氏聞言心裡一歎,吃吧。
不過她此時不知道,閻埠貴的淡一點真就隻是淡一點。
很快四合院裡的日子再次安靜了下來,時光過的飛快,轉眼秋來秋去,到了陽曆年,舊歲的最後一天,李修竹再次簽到出了好東西我。
除了萬斤物資,還有一個技能五雷正法。
這是道教的絕學,不過對李修竹來說,暫時沒啥用。
彆的不說,五雷正法和占卜什麼的一樣是要耗費靈力的,而且耗費的還不少。
靈力這東西是用一點少一點,全靠夫妻修行,如非必要李修竹是舍不得用一點。
過了年的第一天,一九六二,李修竹和陳雪茹去了婁家。
雖然是談正事,但還是帶上了婁曉娥。
婁曉娥一到家就被打發和婁譚氏敘舊做飯去了,三人進了書房。
一進屋,婁振華就急切的問道:“是要走了麼?”
李修竹點點頭說道:“最近上麵對你們的看管放鬆了不少,災情也算是控製住了,今年下半年的收成雖然沒能完全解決用糧問題,但是也是恢複了七八成。”
“加上我帶帶回來的糧食,九成是有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覺得你們不會這時候跑,最難的日子也過去了,誰會在黑暗消失前放棄?”
“等過了年,您就帶小娥他們走吧。”
“現在您金條兌換的怎麼樣了?”
婁振華聽到能走了,也是精神一振,笑著開口道:“我家產的七成已經換成了金條,兩成買了珍品物件,剩下一千五百萬,是實在換不了。”
婁振華四九年之前就是婁半城,五三年公私合營的時候除了一次性買斷還有百分之三十的私人股份,九年下來,光是軋鋼廠的私人股份分紅就四千萬。
加上彆的產業,不算古董,家產就近兩個億。
如今換金條什麼的雖然有所損耗,但是也換了價值一億多的金條。
彆以為不多,這可比十年後的雷洛還富有。
李修竹聞言點點頭,想了一下後開口道:“行,這一千五百萬折給我們吧,珍貴的古董我也要,剩下的您自己處理吧。”
“現在港島正是高速發展的時候,咱們那邊有人,您要是想給小娥多掙點家業,也可以多投資點項目。”
“這事周雪負責,您要是感興趣,可以讓小娥說一聲。”
聞言婁振華多看了李修竹一眼,知道女婿是點他呢。
不過無所謂,等他死了這錢也帶不走,肯定是要留給婁曉娥的。
“行,等我到了港島考察一下,看看有什麼不錯的生意,我投幾份。”
李修竹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正月二十下午五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