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想,但是許大茂也想幫幫傻柱,可怎麼幫呢?幫他領養個孩子吧。
聽到傻柱這麼說,易中海臉色瞬間變的黑了起來,下一秒轉身就走,愛咋咋地。
何雨水傻傻的站在了門口有點不知所措,隨後看向一旁的許大茂問道:“大茂哥,我哥不會離婚吧?”
以前戴著麵紗還好,現在一進院子,哪個大媽不得內地裡暗罵一聲小妖精?
聞言何雨水驚訝的看著許大茂問道:“大茂哥,你怎麼懂的這麼多
?”
有陳雪茹在,沒人敢欺負蔣梅英。
“咳咳,都有都有。”
“好了雨水,不要在外麵凍著了,回去吧。”
“閻大爺,我們也走吧。”
至於田棗一開始就沒往前麵來,在後麵聽了聽就回屋了。
有道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第二天一早,還是大年初一呢,全院子已經都知道傻柱不行了。
傻柱還不知道呢,隻覺得今天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格外的關心。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被關心的。
今天是大年初一,傻柱剛想做兩個拿手菜。
才剛洗完還沒來得及做,前院的新晉二大媽就說道:“傻柱我家多個雞蛋,你補補吧。”
傻柱聞言一愣,不過白得一個雞蛋還是美的,笑著說道:“得嘞,那謝謝您的雞蛋了。”
看著傻柱美滋滋的樣子,二大媽搖了搖頭,轉身向著前院兒走了。
這傻孩子真可憐。
然而二大媽的事情不是個例,越來越多的人會塞給傻柱一點兒東西。
傻柱就是再遲鈍,他也感覺出來不對勁了。
看到許大茂也這麼看他,頓時傻柱一呲牙沒好氣的問道:“不是,孫賊……你們是怎麼個意思?一個個今天都這麼看著我。”
許大茂憐憫的眼神頓時變了,怒目而視的喊道:“你才是孫賊,你個鱉孫。”
“哎,這就對了,你現在這個眼神就讓我比較舒服了。”
說著,傻柱繼續問道:“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許大茂被傻柱弄無語了,不過他也沒打算幫傻柱瞞著:“昨晚上你和你媳婦兒吵架,院子裡的人都聽到了。”
“對了,一大爺是臉黑著走的。”
嘶~傻柱麻了。
“不是~他們都聽到了?”
“那可不,這事兒我還能騙你?現在院子裡的人都知道你不行了。”
完犢子了。
再一想想院子裡鄰居們關切的目光和行為,傻柱就想打人,這種關心他要不了一點?
從這一天開始,傻柱走到哪兒都感覺到彆人看他的目光充滿了憐憫。
這讓往日自信健康的他,自卑了起來。
雖然這樣,但是他還是積極治療的,從初五開始就一直往各個老中醫那裡跑。
沒辦法,現在西醫治不了這個病。
一天三頓藥,苦得他直打舌頭。
但為了治病,為了男人的尊嚴,傻住恨愣是一句話沒吭,甚至恨不得一天喝十頓藥。
然而有些事情是殘酷的,正月十六這天郭萍再次提出了離婚。
雖然在傻柱的哀求下,又挽留了三天,但二人還是在十九這天辦了離婚手續。
從這天開始傻柱更內向了,年紀輕輕看上去就仿佛小四十歲了。
二十號這天李修竹帶著家裡的女眷在金盞路彙合了婁振華夫婦,然後趁著天色黑下來的時候,登了飛機。
李修竹把人送過去的,隨後沒有停留連夜回來了,趕在了第二天剛入夜就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專門路過了一下婁家後麵,把家裡的東西全收了。
除非提前知道婁家要走,否則沒誰會趁著婁家一天不在就去偷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