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怎麼回答?我回答不了一點的好吧?
李修竹忽然轉頭問道:“老劉,我說的事你上點心,彆不當回事。”
老劉頭一滯,這孫女真的是一點都不怕他,真的是……都慣壞了。
“不過在哪都無所謂,就算你去了港島,李哥哥也能經常去看你的。”
“什麼吃軟飯啊,鮮花插牛糞啊,雖然沒當著我麵大聲說,但是竊竊私語的人也不少。”
所以這是要跑路了?
冉秋葉理解,也沒有舉報的想法,她是知識分子,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傻柱得承認,剛才他沒思慮周全,這被叫侄
子確實不如叫叔叔。
冉秋葉也僵住了,眼神有點驚慌,臉上更是緋紅,就好像背後說人壞話被抓到了。
這時劉雪芝看向李修竹說道:“哥哥,下周末,能你給我烤魚吃麼?這叔叔烤魚太難吃了。”
劉老頭點頭,隨後說道:“原來是老何家這一脈的,你爹是何大清吧?”
雖然傻柱和冉秋葉也在,不過問題不大。
老劉頭也沒開口,他舍不得孫女,也代替不了兒子兒媳。
冉秋葉捂著嘴笑笑,說道:“沒事的,現在也沒旁人,彆讓旁人聽了去就好。”
傻柱被懟的一噎,雖然劉老頭年紀大,但是他也不慣著,沒好氣的說道:“我看你也不像是吃過好吃東西的人。”
老劉頭坐下的動作僵住了,撅著屁股僵在半空的,格外的滑稽。
劉雪芝聞言眯著眼笑道:“我看見啦,那猴子把爺爺和姐姐定住就跑了。”
就說樓外樓那西湖醋魚,還說黃河大鯉魚,吹的還挺響亮,但其實就是個笑話。
老劉頭忽然感覺這麼站著還挺累的,默默的坐下了。
這比她爸媽和一些館子做的都好了。
“也是,彭家的廚藝傳到了陳家。”
但下一秒老劉就把他拉下水了。
“就算你和爹廚藝一樣,那也不如小李。”
何雨柱為了堵住冉秋葉的口,繼續道:“你可彆害我啊,我叔和我一個院,要是看我拿了兩條魚回去,八成以為我騙他呢。”
鯉魚刺多,肉質綿軟,且有土腥味,李修竹是真不愛吃。
“那當然了,忘了我跟你爺爺說的了?哥哥在港島也有一個家,你霞姐姐也在。”
李修竹說著四處看了看。
“成,拿吧。”
李修竹說著把魚鉤一摘,網裡一扔,再次坐了回去,這才看向一旁的兩人。
傻柱也不客氣,這都是他勞動所得。
“噗嗤~”
“您看我叫你秋葉行麼?或者冉小姐?”
“對了,何大哥,你喜歡古詩詞,還是現代詩詞?”
“叔、你敢和我比比麼?”
至於傻柱,完全是沒想明白,在他的想法裡,他叔經常出國,在哪有個家都不奇怪。
李修竹沒管傻柱,沒他開口,傻柱不敢亂來。
“沒有李哥哥做的好吃,好浪費。”
劉老頭聞言一怔,歎了口氣點頭道:“放心吧,關係到身家性命的事,我怎敢不上心。”
李修竹點點頭,居然信了幾分的坐了回去。
傻柱一滯,隨後努力硬氣的說道:“差不多吧,雖然沒和我爹比過,但是我應該不差他。”
他釣的鯉魚一般都做湯了。
看傻柱吹牛,李修竹也不拆穿,彆人不問他不說,不影響彆人裝逼。
不過雖然冉秋葉說的通俗易懂,但幾句話說完,還是給傻柱說的雲裡霧裡的。
傻柱也想回了,主要是聊到現在,從許大茂那補充的東西快用完了,再聊就有點聊不下去了。
冉秋葉聞言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用了何先生,那是你叔,我和李先生也不熟。”
雖然平時五點才下學,但是那是離家近,還有學生們,和外麵比不了。
冉秋葉聞言,這才不好意思的沒再拒絕。
“可憐老彭,晚年喪子。”
“我是老何家這一脈的,您認識我家?”
李修竹聞言眨眨眼,看向傻柱問道:“我沒說讓你信啊,你就當我們隨便說說就好。”
這地方傻柱待不下去了,多待一分鐘都是煎熬。
二人說的隱晦,冉秋葉和一旁的傻柱說的都是雲裡霧裡的,但是一旁的劉雪芝卻不乾了。
“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