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華琢玉聳了聳肩,“審判者的職責是審判星球的命運,可為什麼要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星際生命的安危著想。我的一生將致力於星際和平,為此不惜一切代價。”她的神態和語調都十分隨意,可寧不易聽著,覺得她說的話很可能是真的。就算將她自己當代價也不在乎嗎?她成為太子妃難道是皇室和監正司之間的博弈?
不過,這似乎不是現在的她該關心的事情。“你的弘誓大願我很敬佩。”寧不易注視著華琢玉,“但是現在,你該著眼於當下,準備去基地外圍撒藥了。”
華琢玉似笑非笑:“我好像還沒有答應你吧?”
“你有拒絕的餘地嗎?”寧不易湊近了華琢玉,幽幽地望著她,“阿琢,你似乎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小奴隸’。”
華琢玉笑道:“我該履行身為‘小奴隸’的職責嗎?”
寧不易:“你覺得呢?”
華琢玉點點頭,她沒有對“小奴隸”的身份提出異議。伸手搭在了寧不易的肩頭,掌心拂過了柔順的黑發,落下了寧不易的領口。在寧不易一把扼住她手腕的時候,她眨了眨眼,故作困惑:“不是要我伺候‘主人’更衣嗎?”
華琢玉的語調很奇怪,“主人”兩個字莫名的色/氣。寧不易麵色一紅,扒開了華琢玉的手,忙不迭地往後退了幾步。“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妥當嗎?”寧不易橫了華琢玉一眼,抗議道。
“是嗎?”華琢玉一臉揶揄,“似乎是你先挑起的,我以為你會喜歡。”
寧不易不滿道:“你不要胡亂猜測我的心思。”
華琢玉眼中露出了一抹訝異與驚喜:“你的意思是,你要將你的心思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嗎?”
“我不是。”寧不易被華琢玉的話語給繞暈了,她倉皇而狼狽地避開了華琢玉那雙多情的眼,深呼吸了一口氣,才使得那顆震顫不已的心歸於往日的平靜。“我知道你的機甲在基地裡充能了,你現在駕駛它去基地外圍挖坑撒藥。”
華琢玉:“……破軍它不是挖掘機。”
寧不易才不管破軍到底有多高大上,她隻知道身邊的資源一定要利用起來。
“反正這個任務交給你了,如果你不舍得你的機甲,你也可以用雙手掘出一個深坑的,是吧?我無所不能的審判長?”
華琢玉納悶道:“北鬥也能做到。”
寧不易冷豔一笑,扳回了一城:“北鬥還不吃基地裡的果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