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臻。。。”
女子喃喃自語一聲,在中年人鬆了口氣之際,接著一縷銀色光芒便是閃電般射來,讓他駭然失色,隻不過還來不及反應,脖頸便是一涼。
低頭,一柄寒光閃閃的臉架在了脖子上,同時那原本還在桌子之前的女子,不知道何時便是來到了他身前,纖纖玉手握在劍柄之處。
“聖女饒命。。。”
中年男人在那平靜的雙眸之下,感受到不滿以及殺意,急忙開口。
心中卻是有些委屈,他這是哪得罪她了,不會是知道了她的秘密所以要殺人滅口吧?
唉,明明是你自己讓我去查的。
嗬嗬,女人。
“趙臻,我還是認識的。。。我說的是另外那人。”
似乎是知道了中年人的凝或,女子淡淡的聲音響起,像是在咬牙切齒。
“聖女恕罪,我再去查。”
感情是鬨了個烏龍啊。
聖女看上的是那書生摸樣的人。
不是殺人滅口,掩飾少女懷春的就好。
中年人說了一句話,接著便是猛地退後一步,躲開架在脖子上的長劍,迅速消失在包廂之中。
大廳之中,卻是隨著張聰將那宣紙提起來,陷入安靜之中。
龍飛鳳舞的字,行雲流水,落筆剛勁有力,就算是一些書法大家,怕也是寫不出這麼一手飄逸的行書。
“好字。。。”
不知道是誰,忍不住的說了一聲,然後便是引來了許多人的稱讚。
當然了,那些人大多都是站在何冠瓔身旁的公子。
至於在李奕這邊的幾人,臉上依舊是震撼,在聽到這聲音這才回過神來。心中暗暗想到,緊緊是好字麼,恐怕一會你們震撼會更大。
“好字。”
就連何冠瓔,在見到那一手飄逸的行書之後,亦是人不夠的讚賞了一句,接著麵色一變。
能夠寫出這麼一手行書,比之一些書法大家,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樣的人,真的會是文才平庸之輩麼?
想著,何冠瓔忍不住一字一句的認真看起來。
每看清一句,何冠瓔雙眼便是睜大幾分,看到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之際,何冠瓔已經呆呆的一動不動了,雙拳緊緊握著,似乎是在震驚。
何冠瓔身旁的眾人,也看清楚了。
震撼,前所未有震撼。
想到之前,他們還想著這人寫的怕是狗屁不通,不敢拿出來,隻覺得臉上一陣燥熱。
羞愧的。
若是這都算狗屁不通的話,那他們的又算什麼?
“諸位,看清楚了麼,不知道這位公子文才如何,這詩寫的怎麼樣,比之冠瓔兄又怎麼樣?”
張聰將那宣紙麵對著眾人,他自然是見不到的,可是看著一瞬間安靜的眾人,張聰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你們在乾什麼,不應該群起而攻之,對這家夥大肆貶低,羞辱麼。現在這麼沉默寡言是什麼情況。
可是,張聰話音落下,依舊是沒有人說話,目光轉過,看著李奕滿是複雜。
若是這都不算有才的話,他們就更加什麼都不是了。
詩詞能夠與何冠瓔相比麼?
簡直就是螢火與皓月。
當然,眼前的是皓月。
“你們。。。”
見到眾人依舊是沉默,就連何冠瓔亦是一幅呆愣的模樣,張聰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弧凝,接著便是轉過那宣紙,想要一看究竟。
“時間到。”
隻不過就在這時,祝媽媽的聲音傳來,將眾人從震驚中解救出來。
抬頭,中間舞台上的兩柱香已經落下最後的灰燼,完成了它的使命。第一題的作詩的時間到了,也是到了評判的時候了。
可是,還用評判麼?
眾人覺得已經不需要了。
要是出了意外,那可就是赤裸裸的黑幕了呢。
“哈哈哈。。。時間到了,小子我看你怎麼死。。。記住了,給白霜姑娘道歉,給醉春樓的姑娘道歉。”
張聰自然是不知道眾人在想些什麼,聽到祝媽媽的話,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大笑之聲落下,便是很殷勤的將李奕的詩詞那了過去。
這是要給白霜姑娘評選的。
雖然,張聰覺得,不用選,這第一的自然會是何冠瓔。
見到何冠瓔的那一瞬間,他也是放棄了,雖然自認為有些才華,可比起何冠瓔還是差了許多。想到何冠瓔或許會等到白霜的青睞,張聰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嫉妒,隻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收拾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竟然敢侮辱白霜姑娘,真是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