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王宮。歇仁殿。
“回王上,魏國駐紮軍士,聽聞我軍出城禦敵後,並無任何異動。”
“嗯,好,孤知道了。另,傳太醫覲見。”
“喏。”
第二日。
“王上,魏國使臣求見。”
陳王聲音沙啞道:“出去跟使者說,孤偶感風寒,怕是兩三日內難以見客。請她們稍稍等待,孤心不安呐!”
王宮外。
“勞貴使久候,王上昨日飲酒甚多,晚間不慎感染風寒,已宣太醫診斷。不能見風。病榻相見,多有不合,還請兩位使者稍待,兩三日當會好轉。王上深感照顧不周,多有不安,還請貴使見諒。”說完,叩頭一禮。
“有勞譚公公,既如此,我與公主便稍待兩日,還請陳王早賜國書。我等還有要事,不能久留。”
“柳使者所言甚是,老奴一定會轉呈王上,隻是王上病體違和,還望貴使海涵。”
“如此,便有勞公公了。”說完,有厚禮裝於袋內。譚公公接過後,行禮,謝過,離去。
柳君如見譚公公轉回陳宮後,便也上了馬車,在侍衛的護從下,緩緩離開了。
車內,魏靈兒見柳君如蹙著眉頭,便開口道:“柳姐姐,看來已是將要發生了。”
“是呀。昨夜陳軍已出城,開赴邊疆了,對外宣稱:是抗衡梁國來犯。”柳君如微微一歎。
“此不正是大哥哥所料之中嗎?柳姐姐你又因何煩心。”
柳君如聞言,愁道:“我是擔心公主你,若公子知曉你以身犯險,怕是會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