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這幾日,倒是空閒下來了。”
“是啊。忙了快一個月。總算一切啟動起來。接下來一段時間,倒是可以好好陪陪你了。”賢王握住王妃的柔荑,有些慚愧道:“讓你剛嫁過來,為夫就忙得昏天黑地,有些委屈你了。”
鳳揚搖搖頭,體諒道:“夫君忙於國家大事,我怎麼會有怨言。倒是這幾日常去姐姐處,以前常聞柳姐姐如何性情高冷,不與人往。但待我是極好的。”鳳揚一邊說,一邊看著賢王。
賢王笑曰:“柳兒確實那個性子。但你是王妃,待你與彆人不同,也是正常的。說來是我委屈了她。”
“夫君既然知道,為何不早娶了姐姐。夫君也不是老實人。占了姐姐的便宜,把人視為禁臠不說,還不給說法。”
“咳咳。”文鋒險些老臉無光,這兩人,進展也太快了些吧。雖是自己打了招呼,讓她們多多相處,但這和諧的程度。文鋒有些心虛。總覺得離社死不遠。
“這個,其實不是我的問題。以前是年輕,總覺得時光還長,想多做些事。後來時局變幻太快。一些事身不由己,總被一再耽擱。”文鋒長歎,言辭懇切,畫麵感人。
“夫君說話總有些奇奇怪怪,男子漢大丈夫,傳承香火,本就大事。如何混為一談。”鳳揚以前也常聽到賢王的一些不同於一般人的行為,她沒有過於在意,說來,彆人看她時,也會過意解讀。倒有一件事她更感興趣,“聽柳姐姐說,夫君近幾年,一直在謀劃著,如何把鳳揚公主騙到手。這也是大事之一?”
“胡說八道,胡言亂語......胡”文鋒不再拍桌子,有些“坦蕩”的看向鳳揚,認真道:“她連這也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