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富有煽動性的話題時,神情並不怎麼愉快,於是試探地問:“還有……什麼事兒?”
淩冬至瞥了他一眼,“為什麼這麼問?”
莊洲把他摟在懷裡親了親,“很明顯你看起來不高興啊。”
淩冬至沉默了一霎,忽然就有些破罐子破摔起來。他為什麼不能告狀?為什麼要自己受委屈?他叫淩冬至,又不叫白蓮花淩,憑什麼在外麵挨了欺負還要忍氣吞聲?
“我今天跟師範大學的董老一起吃午飯。”
莊洲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在飯店遇到你家夏末了。我很不爽。”
莊洲了然地看著他,“他又欺負你了?”
淩冬至忿忿點頭,“簡直像瘋狗一樣。”
莊洲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不禁莞爾,“你沒罵回去?”
“當然罵了!但我還是不爽。”
莊洲安慰地親親他,“你沒告訴他,以後看見你了都繞道走,有事兒讓他找我談?”
淩冬至腦補了一下自己衝著夏末做財大氣粗狀,擺擺手說“去跟莊洲談”的畫麵,頓時有些沮喪,“我氣忘了。”
莊洲大笑,“以後不要怕他。你想啊,他要在濱海建分廠,正是要依靠莊家的時候,怎麼會因為忍不下一口氣就得罪我?就算我不在莊氏任職,人脈也在那兒擺著呢,隨便給他穿穿小鞋就夠他喝一壺的。他是聰明人,不會做這種窩裡鬥,然後讓彆人看笑話的事情。頂破天也就是跟你打打嘴仗。”
“原來是個紙老虎啊。”淩冬至頓時爽了,“你不早說。”
莊洲覺得他這副樣子實在可愛,捏捏他的下巴,“除了夏末,還遇到彆的糟心事兒嗎?”
淩冬至想了想,“被一隻傻鷯哥調戲算不算?”
莊洲開始卷袖子,“哪隻傻鷯哥?我去給你捉了來拔毛燉了!”
淩冬至想起哪隻鷯哥跳著腳喊他名字的樣子,忽然就想笑,“算了,它也是閒的,一天到晚主人不在家,隻能趴在陽台上拿過路的人逗悶子。”
莊洲搖搖頭,表示不理解鳥兒的世界,“真是惡趣味。”
淩冬至跟他笑了一會兒,覺得心裡也沒有那麼憋屈了。
莊周又問他,“我爸他們想跟你們家長輩見麵的事,你跟他們商量了沒?”
淩冬至本想這兩天抽空回趟家,親口跟爸媽談談的。他沒想到莊洲還挺緊張這件事,一直追著問,乾脆摸出手機直接打了過去。這個時間淩爸和淩媽剛剛午睡起來,淩媽接到兒子電話還有點兒納悶,“怎麼這個時間打電話?你今天沒有課嗎?”
“今天我跟學校請假了,要跟師範學院那邊的係主任談談代課的事兒。”淩冬至老老實實地跟淩媽彙報,“我這會兒在莊洲這兒呢。”
淩媽乾巴巴地應了聲,“哦。”
淩冬至小心翼翼地問她,“媽,我前天見莊洲爸媽了,他們說想跟你和爸見個麵。讓我問問方便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