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飯店就是事多,要不兌出去算了,怪操心的。”
“你不是總說吃砂鍋居的東西順口嗎?”
“你爸嘴又不刁。”
“買都買了,看看再說。”
等到田秀娥和陳九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半夜12點多了,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抱怨的神色,而且田秀娥的身體狀態不錯。
臨近9月1號,整個楓城熱鬨起來,今年與往年明顯不同,打架鬥毆的事情明顯增加,甚至還出現了幾起偷盜案件,搞得人心惶惶。
開學的前一天,秦儀忽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是警察局一位探長打來的,說要和秦儀了解些情況。
兩個人約好在玉湖城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麵,秦儀準時前往。
來的探長年紀三十來歲,名字叫鄭亮,穿著便裝,整個人看著精明乾練,說話也非常直接。
“近三天,在楓城南部發生了兩起偷盜案件,給人民財產造成了一定損失。”
“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剛才在電話裡沒說這件事,秦儀覺得有點奇怪,丟東西去抓小偷啊,貌似不應該找他啊?
鄭亮看了看秦儀,平和地說:“之所以找你,是因為在兩起案件發生地點,對方都在顯眼的地方寫了一段話。”
“和我有關?”秦儀心裡一動。
“秦儀到此一遊。”鄭亮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這不是明顯栽贓陷害嗎?”
“當然,否則咱們就在裡麵喝茶了。”
“那你找我來是什麼意思?”秦儀嚴肅地說。
“我讓你回憶一下,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秦儀心裡嘀咕,我得罪的人可多了。
首先想到的是在砂鍋居鬨事的李洋,不過這個人很快被秦儀排除了,對方好歹是世家的人,就算報仇也沒必要這麼臟;其次想到是林家,不過對方並不知道陳九殺了林家棟,估計也就報複不到他的頭上,而且這個程度的報複實在無聊又惡心,對他根本造不成什麼影響。
猛然間,秦儀想到了一種可能。
“我前段時間去豐江市,參加了一個翡翠玉石展覽。在會場上抓過兩個盜門弟子,你覺得會不會是盜門報複我。”
“盜門?!詳細說說。”鄭亮若有所思。
秦儀把在展會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反正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按理說還要給秦儀頒發一個見義勇為獎呢。
鄭亮進行了記錄,最後對秦儀說:“以後如果發生類似事情,請及時和我聯係,不可以私自處理,傷人更是不行的。”
“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鄭亮深深看了秦儀一眼,起身離開,不過臨走前,把秦儀喝咖啡的錢給結了。
明天就開學了,秦儀還有好些東西要收拾,所以也沒多想,急匆匆回家了。
遠處一道身影收回了陰沉的目光,轉身擠進人群,三晃兩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