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穀關,關牆高有三丈許。白浪一手持盾一手持鐵槊穩步向著函穀關走去,城牆一聲梆子響,箭矢瞄準了他一個人射來,白浪隻是豎起大盾,那些箭矢紛紛釘在盾,但是大半部分射在盾便滑落了。
因為白浪爆氣了,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的金色勁氣將那盾牌也護在其中,能釘在盾牌的都已經是強弩射【】出的破氣之箭,“若是被萬箭齊射,看來溫侯這等也是會被射死的。”頂著箭雨前進的白浪展開身形,速度極快。
大部分箭都射空了,這家夥左右跳躍的速度快跨度大,隻是幾步就搶到了城下。白浪右手的鐵槊往牆壁一插,槊頭的鋼刃刺入城牆半尺,“果然雄關鐵閘!”白浪也是歎了一句,手腕發力一按一彈,腳下順勢起勁。
白浪直接跳了起來,手臂一抽一刺,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拔出鐵槊再度刺入。此時他已經躍起一丈多高,哪怕之後隻能單憑手臂的力道彈,估計也就是三四次刺擊的動作了。城頭皆是嘩然,直接便有軍士丟石頭,甚至還有部將開弓搭箭,聲聲暴喝之下身燃起炸裂的氣息。
白浪的盾牌擋住了石頭,但是在牛輔部將的弓箭射中的時候盾牌被炸得四分五裂。白浪十分乾脆地雙臂發力,幾個起落便已經越過城頭的高度,居高臨下如同鷹鷲一般俯衝向城頭。
身後一箭之地的白浪部曲皆是發聲大喊,便是沒有白浪的軍令也士氣極其高昂地衝了過來,就於城下強行發箭支援他們的將軍。白浪騰空落地,腳炸出一圈鬥氣衝擊波,直接將方圓五丈之內的守軍衝得七零八落甚至彈到半空之中。
然後白浪手握長槊直接橫掃,眼前一丈內守軍儘數被劈成兩截,血水噴灑而出。但是這些西涼勁卒也是絲毫不潰散,直接舉起刀盾長矛一擁而。“果然精銳!”白浪見這些兵卒的力量跟堅韌已經遠遠勝過當年的建州白甲。
“當年搶城頭,殺巴牙喇如刈草。不曾想如今某家已是內景高手,居然不能在漢末三國的城頭殺西涼兵如刈草......”白浪心中如此想道,但是旁人看來這已經是非常可怖了。白浪鐵槊縱橫飛舞,眼前無一合之敵,地已經倒下了數十百的兵卒。
若不是西涼兵極耐苦鬥,怕是此刻已經潰散了——他們死了百十人,對方不過也就是身的鎧甲略有破碎,身體甚至一道傷口也沒有。此刻圍著白浪的已經是牛輔軍中西涼的勇士了,這些人起步就是什長曲侯甚至軍侯。
這些西涼的勇士無一不是百人之勇,他們各自施展本事死死圍住白浪猛殺,由於是多年征戰的緣故,互相的配合還非常默契。這步戰跟騎戰不同,騎戰靠著快馬的話圍攻未必能有如今步戰那麼凶險。
這步戰的圍戰可以說是前後左右都是咫尺之內人儘敵國,哪怕白浪鐵槊幾達一丈,但是他若是真的握住槊尾甩起圈圈攻擊,那就彆怪身後的刀盾之將就地滾入內圈劈砍了。所以白浪隻是握住長槊的中端,這就是步戰的戰法。
長槊可刺可劈,在白浪手中完全就是絕世的凶器,何況這家夥居然還會空出一隻手時拳時掌時爪,他手的武功也是變化無窮但是威力絕倫——此時哪裡有這等手武功。白浪拳掌的威力也並不比長槊差,猶如大錘巨斧一般,死在他手裡的西涼勇士也有兩個。